“荊司部,這是前些天收到的電報,你看一下吧!”
“解出來了?不該高興嗎?喬南你怎麼一臉愁苦的樣子,今天還叫我司部,搞得我差點兒以為你叫的別人。”男人接過電報
“荊苑看完你就知道了。”喬南看向窗戶外麵的還開著花的紫荊
“喬南,這就是——”
“沒錯這就是全部,一份沒打完的電報”
民新十九年,倭軍已經在民北駐紮了十年,久到讓那裏的人民看不到天日。今天窗外天氣不錯天湛藍,微風吹的紫荊花。這麼美麗的景色,兩人看向窗外,心裏久久不得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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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哥,我知道你應該早就發現了我們。這次我代表組織,代表民共黨,向你發出邀請!”
月華知道張文倘對她的保護,之所以沒有戳破也是因為張文倘也是一名軍人,其實並不是什麼事都要開誠公布,稀裏糊塗何嚐不是一種好的處理方式。這次組織有意與張文倘合作,月華想自己對他說,一是坦白身份,二是她知道淵哥很喜歡自己。她在賭,賭他的淵哥會為了她答應組織。
兩人都表現得太平靜了,可內心卻像海浪在翻湧。月華看向張文倘,淵哥原諒我的不恥......
都是聰明人,更何況張文倘這個年紀輕輕就混上司職的,他當然明白月華的意圖“華兒,你容我想想。我以為你隻是想我說你是——算了,華兒先去休息,明天一早我給答複。”
“淵哥不急,你也要好好休息。”
月華轉身要走,“月華!”張文倘突然叫住她“婚我還想成,你——還願意嗎?”
“隻要淵哥不嫌棄,月華願意。”
“好!管家已經收拾屋子了,華兒趕緊去休息吧!我願月華心想事成!”
......
這一夜沒人知道張文倘在書房坐了一整晚,張文倘在月華走後便把電燈關了,通過月色走到書桌前坐下。看著窗外,張文倘想著十幾歲參軍,現如今在民新黨幹了六七年了。他是一名軍人,他是一名民新黨官,軍人不能背叛......軍人效忠於國家,軍人應該保護自己的同胞。我是一名軍人啊!張文倘打開抽屜拿出了,政府發過來的一份又一份的電報,封封寫著不抵抗保守處理。民北已經被侵占已有十年,山海關離北平又有多遠啊!我們還要忍讓到何時......
這一晚張文倘想了好多,想到天亮,看到太陽升起的那一刻,他知道他心愛姑娘的心事已成。張文倘站起來,打開書房門的那一刻,整個屋子都被陽光照射。
張文倘看見站在園兒門口麵向他的月華,張文倘邁著大步,走向那個等他的姑娘。
“華兒,我願意加入你們!”
今天的天氣很好,天空湛藍,飄著幾朵雲彩,飛著幾隻不知是什麼品種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