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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熟人啊。永恩心想或許它不能稱為熟“人”。那是他的麵具,那隻無法剝離的亞紮卡那,屬於封魔劍魂的麵具。
上輩子獵魔人無法消滅的魔,現在既然已經完全脫離出來了,永恩當然要完成這場使命。
雖然這場麵看起來有點像個拿著鐵棍虐貓的瘋子追逐一隻受傷的流浪貓,永恩在對方靠近的時候,確實感受到一種極為熟悉的力量,上輩子的力量回到了他的身上,靠得越近,感覺越強烈。
“你不能殺我永恩……你不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你需要我永恩”
“我是你的力量本源”
那隻黑貓的跑路速度愈發緩慢,一路的血跡也越發濃烈。
“我好像記得,你剛剛準備殺了我?”永恩絲毫沒有降低追逐的速度,他揮出去的鐵棍也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甚至他感覺自己手裏的是曾經的自己的劍,他好像可以像上輩子一樣召喚出劍風攻擊對方。
就場麵來看,他更像一個虐貓的瘋子了。尤其是其他人並不能聽懂那隻黑貓的話,隻有尤為淒慘的貓叫聲。
劫確實沒有見過這種場麵。覺醒力量的時候,被自己力量化身的怪物博阿斯逼到絕境甚至殺死的人並不少,剛剛覺醒力量就能反擊甚至追殺自己的博阿斯的覺醒者劫還是第一次見。
通常他的任務是保護覺醒者不被博阿斯殺死,並且邀請對方加入組織。沒想料到還有保護博阿斯不被初覺醒者幹掉的一天。
“夠了,永恩。”
幾根飛鏢從陰影中飛出,本想將永恩手中鐵棍釘在牆上的飛鏢瞬間擊碎了那根鐵棍。所以那玩意兒在少年手裏無堅不摧的原因是他無師自通的“硬化”技能?
劫感覺有點棘手了。
“劫?”永恩看著從陰影裏走出的身影,那隻臭貓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預言者?”劫確定對麵的少年沒有見過自己,他居然能叫出自己名字。太奇怪了,他以為那隻貓的出現,永恩肯定會是戰鬥係的覺醒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永恩十分警覺的看著對方,“你是誰,或者說,你在為什麼東西效命?為什麼要庇佑那隻亞紮卡那?”
“你叫出了我的名字。”劫平靜的回避了永恩的問題。
“你不也一樣?”永恩緊盯著對方。
“我們一直在調查你,和你弟弟。你們的資料我確實很清楚。而且,我不知道為什麼你要把自己的博阿斯稱作亞紮卡那,我聽說預言者在覺醒後都會做許多預知夢。所以,你把現實和夢境搞混了?”
永恩隻覺得更加一頭霧水,“稍後再議,劫,你的目的還有你說的那些名詞,我確實很感興趣。但是我現在要去接我的弟弟了。”
劫沒有回答,他像一陣煙霧似的,突然融化在了陰影之中。
比曾經在召喚師峽穀見過的更詭異了。永恩雖然沒有明說過,但在討厭忍者這件事上,他和亞索確實有類似的品味。
他以為亞索會非常生氣。那個孤零零的站在緊閉的鐵門麵前的孩子,在見到兄長的一瞬間,就向永恩奔跑了過來。永恩一瞬間把扮演一位冷若冰霜對弟弟隻有有限的責任心的哥哥這件事徹底拋在腦後,他緊緊的抱著他的弟弟。
“亞索。”
撲在永恩懷裏的亞索沒有回答,大概因為他在拚命忍耐喉嚨裏抑製不住的哽咽。
那麵緊鎖的鐵門後麵算得上陰森的哥特風建築的孤兒院仿佛突然扭曲了一下,永恩瞬間想要去拔自己腰間的長劍,當然那裏什麼也沒有。
「裝作什麼都沒發現。」
「別那麼敏銳永恩小子。」
劫的聲音和那隻亞紮卡那的聲音同時響起。
應該也是隻有永恩一個人聽得到的聲音,因為他懷裏的亞索毫無反應。
他牽著亞索的手,敲響了門衛的窗子,得到了那張蒼老又刻薄的老人臉上嫌棄的白眼,“小雜種,你的哥哥還真來接你了。”
亞索緊緊的抓著永恩的手,也許是因為即將離開,他確實表現得與以往不同,他忍耐了下來。
按照約定,永恩去了孤兒院的唯一辦事所,也是工作人員們的辦公室辦亞索的退院手續。
不對勁,完全不對勁。
時代,這裏與外麵的時間線格格不入。依舊用著水井,報紙是唯一的閱讀載體,沒有電視網絡電腦,最先進的電子產品是一台滋滋作響的收音機。
仔細看看,這裏的工作人員們中世紀宗教人士的打扮,更像是牧師與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