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到了，三個人走進電梯，鄭載憲努力找著話題，看著雲然被自己磨紅的手，有些臉紅，隻好轉向尹智秀，“你會彈吉他嗎？”
“噢，這是吉他。”
“……好。”
鄭載憲有些尷尬，雲然看著這沉默的氣氛，隻好找著話題。
“呐，你是做什麼的啊。”
“我是國文老師。”男人回答的很積極，還主動解釋手裏的經書，“我拿著這個是因為今天是禮拜天，要去做禱告。”
尹智秀評價道：“真不錯。”
“是。”
鄭載憲好像是有點不放心，對著雲然二人解釋道：“我不是要向你們傳教。”
“我知道。”尹智秀笑著。
…………
電梯停在一樓，三人挨個出了門，雲然走在最後，因為被前麵鄭載憲擋住了，完全沒看到迎麵而來的人，在鄭載憲走後，直接撞上了一個穿花襯衫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肌肉緊實，雲然直接被彈回了地上，男人身上掉下了一卷綠膠帶。雲然一屁股坐到地上，懵了，從下往上看著男人。
男人本想轉頭就走，結果瞄到了雲然眼角的紅色，這麼脆弱？撞一下就要哭？
直接把雲然從地上提了起來，雲然看著他臉上的燙傷，有點被嚇到了，不吱聲。
男人把雲然提起來後直接進了電梯，也不看人。
鄭載憲撿去了那個膠帶，“沒事吧，雲然？”
“沒事沒事。”雲然回答。
鄭載憲正準備遞給男人，他已經上了電梯。
…………
在天台跳芭蕾的女孩正揉著腳腕，腳腕上是青紫一片。
嘟嘟嘟，敲門聲響起。
“別進來”
男人敲完門直接進來了，在桌子上放了一筆錢，“這個月的學費。”
“我已經付錢了。”女孩不理會來人，自顧自照著鏡子。
“你哪來的錢。”男人沒有什麼表情。
“我釣了個有錢大叔。”
“給我老實說。”男人明顯不信。
女孩放下鏡子，不耐煩地說：“告訴你的話，會有什麼改變嗎，幹嘛多管閑事。”然後撞了下男人肩膀，快步走出了門。
…………
“我把胡茬拔了下來，拔起來以後用瑞士刀把皮割下來……”電視裏傳來聲音。
穿著花襯衫的男人正在抽煙，空氣中還彌漫著煙氣，他看著電視，手裏還拿著碗泡麵，邊看邊嗦麵。
他坐在個椅子上，椅子的前麵墊著什麼東西，他就著這個東西晃起了椅子。
“唔……”悶哼聲響起，仔細一看，男人椅子下墊著的是個人，這人渾身被膠帶綁住了，前麵的兩個椅子腿直接戳在了男人身上。
穿花襯衫的人用皮鞋攆著他的臉，嘴裏還叼著煙，然後把膠帶男嘴上的膠布撕開了。
“啊……你……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做……我……我明明沒做什麼……”
電視裏的錄像充當了背景音。
“哈……呼……我知道一定是我的錯……我一定不會報警的……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膠帶男哀求著男人，花襯衫的男人給地上的男人看手機。
“什麼？這是什麼？”膠帶男不解。
沒等膠帶男反應過來，男人就掐住了他的臉，“我正在努力饒了你。”說著，他把手裏的煙塞進了膠帶男的嘴裏。
“啊啊啊啊……”男人發出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