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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是赫連家以前的宅子嗎？
大哥說那一家子都死了……
那不是凶宅嗎？
“誒，你想什麼呢？”林彥章喚了一聲，眨了眨眼，“是不是羨慕呢？”
項小滿沒有理他。
林彥章滿麵紅光：“嗬嗬，來來來，邊喝茶邊羨慕。”
項小滿翻了個白眼，把他趕了出去。
“大哥這是啥意思啊？”項小滿盯著院門，心中極為不解，“那宅子以前是赫連家的，後來給賣了，把人家滅門後又拿了回來，這……這不是強盜嗎？”
他沒有搭理院門外的林彥章，任他在外麵碎碎念念，轉身回了屋子。
看見項謹還在熟睡，便坐到床邊，一言不發。
“這是怎麼了？悶悶不樂的。”細微的聲響還是把項謹吵醒了，他望了眼窗外，問道，“那個傻小子回去了？”
“嗯……”項小滿點了點頭，輕聲應道，“剛下了學就跑到我麵前炫耀，我把他趕跑了。”
“嗬嗬，你這個臭小子。”項謹坐了起來，揉著脖子感慨道，“午間小憩還是不能睡太久啊，這一醒便頭暈腦漲的。”
“師父……”
“嗯？”
“您說……”項小滿語氣低迷，“您說赫連家拿一座凶宅，送給何大哥和林家姐姐他們當新家，是什麼意思？”
項謹微微一怔：“你此話何意？”
項小滿轉頭看著項謹，將那頤園的事情詳細的與他說了一遍。
項謹聽完，不禁微微一笑：“你如何就認定是凶宅了？”
“良平大哥說的啊。”項小滿緊皺著眉，“他說那一家子人都死了，我問是不是他殺的，他沒否認，還給我扯了一大堆什麼大惡小惡的大道理。”
“嗯……”項謹點了點頭，沉思了片刻說道，“以你良平大哥的性子，或許會因為別人對我不敬而對其做出一些懲罰，但若傷人性命，那定是對方還做過其他什麼惡事。”
“您咋知道的？”項小滿斜了項謹一眼，覺得師父快成別人的了，“您當時都離開鄴邱了。”
“我不知道，但我了解他。”項謹凝視著徒弟，正色道，“你還記得當初咱們街頭賣藝，遇到的那個中年漢子吧？你覺得他隻是沒事找茬，實際上他還幹過霸占別人田產的事，逼死了人還強娶了人家閨女，現在那女娃娃就在賀氏商行呢。”
“啊？！”項小滿一臉驚訝。
他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是第一次與赫連家的人一起吃飯，在赫連良平說親自解決了那個漢子後，他還感到很震驚，隻聽說漢子是街上有名的混混，幹過不少缺德事，卻不知手裏還有著人命。
見項小滿在思考，項謹也不打擾，默默起身穿了鞋子，正要去打水洗臉，又聽項小滿出聲說道：“師父，不對呀！”
“如何不對了？”
“嘖，我一開始說的是這個事嗎？”項小滿走到項謹麵前，攤著手急道，“我說的是凶宅的事啊！”
“呃，這個……”項謹有些尷尬，“這個我也說不準，你還是等他回來再問他吧。”
看著項謹的背影，項小滿緊皺著眉，心中嘀咕：“等他回來，誰知道他啥時候回來，要是這邊都住進去了，那他回來還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