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然後把茶杯扔了出去,“賤人,憑什麼他們的孩兒都能生下來,活下來,而我的孩兒就不能。”
剪秋心疼的看著宜修,“福晉。”
宜修深吸了一口氣,“去處理吧。”
剪秋讓人收拾了茶具,然後自己前去安排了。
宜修看著窗外,“弘暉,我的兒,別急,你的兄弟姐妹都會去陪你的。”
另一邊的馮若昭看著手裏的手串,“賠禮?三哥還真是上不得台麵啊。”
含珠撇了一下嘴,“主兒,這算哪門子的賠禮,這頂多算是個把玩的物件罷了。”
馮若昭將手串扔回托盤上,“父親如何說?”
懷珠:“老爺將夫人關起來了,然後送來了十萬兩,還有就是說,他支持您的所有行動。”
馮若昭:“是嗎,那就問問我的好父親,願不願意讓我的母親離開這個世界吧。”
含珠:“主兒?”
馮若昭:“既然得不到,那就送走好了,至於三哥,守孝去吧,還想娶妻。”
消息傳到馮府時,馮大人呆愣的坐在書房,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父親,小妹傳了消息回來嗎?”
看著眼前的大兒子,馮大人歎了口氣,“你自己看吧。”
馮大哥:“父親,母親從未喜歡過小妹,這個家裏,母親最喜愛的就是三弟。”
馮大人:“你決定了?你不是說今年下場能行嗎?”
馮大哥:“再紮實三年也不是不行。”
馮大人:“那就去吧,終究是我們對不起你小妹,沒有她,我們都進不了京。”
馮大哥:“三弟此次行事也頗為不妥,父親可有補償小妹一二?”
馮大人:“我送去了十萬兩。”
馮大哥:“那母親那邊,病逝吧。”
馮大人:“嗯。去吧。”
馮夫人很快就開始纏綿病榻,對外,馮家說的是因為心裏愧疚,心病難醫。
馮若昭:“最近累的慌,這肚子都六個月了,宜修那邊怎麼還沒開始動手?”
含珠保持沉默,不知道怎麼說。
懷珠看了一眼含珠,小心翼翼的看著馮若昭,“主兒,福晉動手了,被王爺發現了。”
馮若昭:“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懷珠:“您的身孕剛傳出去的時候,我這兩日和福晉那邊的探子接上頭,才知道的。”
馮若昭:“看來,同樣不受母親待見的人,會得到一部分不同尋常的感情啊。”
含珠:“主兒,年側福晉那邊似乎也是有了的。”
馮若昭:“幾個月了?”
含珠:“兩個月了,但是年側福晉似乎並不知道。”
馮若昭:“嗯?”
含珠:“是我們的人,聽到了頌芝和靈芝之間的對話,推斷出來的,應當再過幾天,就會找府醫了。”
馮若昭:“我這六個月,她兩個月,約莫著德妃應當是五六月份動手,這時候可以看出性別,那這時候我大概率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