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吟手肘抵在桌上,兩隻手掌合著:“估摸著,沒起。”
早乙女秀川打了個哈欠:“要不然讓她來給你們惡補日語,我去睡會?”
沈之吟不禁嗤笑:“你敢嗎?”
白蕭也看向早乙女秀川,畢竟祝芸的氣場在那擺著,白蕭也十分好奇這哥們真敢去擾她清夢嗎。
早乙女秀川頓時像霜打的茄子:“那肯定不敢啊。”
女傭端著熱熟的牛奶和三明治走了上來,放到餐桌上。
早乙女秀川拿起三明治的一片麵包:“困死了我。”說罷咬了一口麵包。
早乙女秀川吞下麵包以後,又打了個哈欠然後緩緩開口:“我現在來給你們惡補日語。”
“寢る。”早乙女秀川一本正經的說道。
白蕭聽完跟著重複了一遍,然後詢問:“這個詞什麼意思?”
早乙女秀川撿起三明治裏的培根塞進嘴裏,吞下去後:“睡覺的意思。”
沈之吟:……
感受到沈之吟和白蕭異樣的目光,早乙女秀川強忍困意繼續教道:“私は眠りたい。”
沈之吟看著早乙女秀川:“啥意思?”
“漢語意思就是,我想睡覺。”
白蕭:……
沈之吟撿起餐桌上的餐巾紙甩到早乙女秀川身上:“你能不能好好教?!”
早乙女秀川嚇一跳:“好好好,我教我認真教。”
早乙女秀川想了想:“眠い。”
沈之吟微斜著腦袋:“什麼意思?”
“額,就是…額困的意思…”
沈之吟怒氣值逐漸拉滿:“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想清楚了再教。”
早乙女秀川連連點頭。
緩了半晌。
“眠い寢たい。”
沈之吟抬起手比了一個stop的手勢:“好了你不用說了,傻子都能聽出來,剛才那兩個日語單詞合一起了是吧?又困又想睡覺,是不是?”
“之吟君你真聰明!”早乙女秀川豎起一個大拇指。
誰知,一團七彩顏色的火焰忽然出現,包裹在早乙女秀川的手上。比著大拇指的手一下子像是被定住一樣。拔也拔不出來,放也放不下去。
早乙女秀川急了眼:“之吟君我錯了,放過我吧…”
沈之吟眼神戲弄:“用日語說一遍。”
早乙女秀川義正嚴辭:“你不要欺人太甚!”
沈之吟頓時就要轉頭離開。
早乙女秀川欲哭無裂,嗷著嗓子喊道:“私は間違っています,やめてくれ之吟君…”(我錯了,放過我吧之吟君。)
白蕭走到沈之吟旁邊戳了戳沈之吟:“他在說亞麻跌,之吟。”
沈之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