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悠然醒來。
“咦,不好,老夫怎麼睡著了!”
剛醒過來的王鬆陵一躍而起,一股赤亮火焰從全身振開,氣勢不凡。
火焰急速凝成兩條粗壯的蟒蛇,緊緊纏繞在他兩臂之上,兩個蛇頭高高昂起,活靈活現,發出真實的嘶鳴。
猙獰的蛇頭掃視著眼前的可疑目標,即楚河。
因為他覺得楚河對他威脅最大。
楚河這時正大馬金刀坐在主座上,這之前是倀鬼劉玉坐的位置,李菲則乖乖地站在他旁邊。
楚河冷冷看了他一眼,腦中觀想王鬆陵被一劍穿心的畫麵。
“啊!”
王鬆陵一聲慘叫,從空中跌落至地,火焰所化的兩條蟒蛇碎散炸開。
“怎麼回事?”
王鬆陵捂住胸口,這錐心之痛,明明感覺到是被人一劍穿心。
“老王,怎麼回事?章星遠,醒來後,看到王鬆陵慘樣,詫異地來扶摔倒在的王鬆陵。
傅山、衛宇也愣了,一個頭,兩個大,剛剛明明在喝酒,怎麼一下子像中了毒,劉香主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修士的警覺自然是有的,兩人各祭靈器,一人手持青色短刀,另一個手拿藍色長刀。
“怎麼回事?”
“我們遭人暗算了”,王鬆陵盯著楚河和李菲。
衛宇環顧左右,遲疑下道:“老王,沒有證據,可不要亂說話,亂說話是要得罪人的”
“衛道友,王鬆陵道友說得沒錯”,楚河嘿嘿一笑道,觀想這四人都被一柄短刀捅進腹中,橫著一切。
嘩啦,把四個人的腸子割斷,一隻無形大手,拉著他們的腸子直接扯了出來。
啊……
四聲淒厲的慘叫一起響起。
傅山、衛宇、章星遠、王鬆陵一起倒在地上翻滾。
“林炫,你對我們做了什麼,你暗算我們,你不怕被香主追責麼,你對盟裏道友下手,不把壇主放在眼裏,你不怕死麼?”
王鬆陵捂著小腹大叫,臉上難掩恐懼,為什麼這個林炫敢這麼幹,香主呢,壇主呢,都去哪裏了?
楚河看著瑟瑟發抖的四人。
“王鬆陵,你不用大呼小叫了,你喊破喉嚨都沒用,壇主帶著上繳的靈石和劉主已經離開了,若是沒有壇主和香主的首肯,你以為我敢動你們?”
“林道友,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四人?”王鬆陵額頭大汗冒出:“就算死,我也要做個明白鬼,我們四個哪裏冒犯了壇主,冒犯了香主,冒犯了道友你”
楚河嘴角掀起一抹獰惡的譏諷。
“別害怕,王道友,在下不是想要你性命,隻是讓你們四位體會下被人掌握生死的感覺,免得以後咱們相處時,不太和諧”
“你什麼意思?”傅山追問。
楚河說道:“意思很簡單,以後我就是醉花樓香主,你們幾個都是我的下屬,要聽我的命令,平時林某不在時,要聽李仙子的安排,李仙子的話就是我的意思。
這不,小弟初來乍到,怕四位大哥不服眾,於是給四位道友施加了個控製人的小法術”
王鬆陵忍著髒腑疼痛的餘勁,咬著顫抖的嘴唇,回過神來的,敢情是這麼回事,他眼中怒火中燒,媽的,是下馬威。
傅山說道:“林道友,你當香主,就當香主,你對我們四個下禁製,這他媽的算怎麼回事,星宿盜盟,可沒這規矩”
“對,星宿盜盟沒這規矩,林香主,請你解了禁製,我們四人,往後一定聽令,絕無二心”,衛宇附和道。
“林香主,你用這蠻橫的手段,企圖壓服我等四人,就不怕我們懷恨在心,口服心不服”,王鬆陵喝道。
“林香主,你要以德服人啊”,光頭章星遠叫道。
“章道友,你腦子進水了吧,咱們是魔修,講什麼以德服人,再說剛下的禁製沒多久,我解它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