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雙燕從小到大已經不知道自己聽了多少句:‘你這孩子’
梁雙燕:我是一個乖巧的好孩子。
魏煊隨時隨地陪著梁雙燕,可以說她上哪兒去,他跟到哪兒。
夫妻二人夫唱婦隨。
一品軍侯府裏的彎彎繞繞。
梁雙燕回首往昔,俱往矣,已經和她沒多大關係,卻始終有她牽掛的人。
而就在今天的國子監,氣氛就那麼不妙了。
科考試題泄露,總要查個源頭,雖然查到了……
查到太子頭上,雖然隻是太子身邊的人所為。
太子殿下能脫到了幹係?
太子脫不了幹係!
魏元帝親自交代他從《六韜》中為天下舉子出試題。
這已經屬於讓太子代行皇權,
魏元帝何嚐不是對魏寬這個太子,抱有期待。
期待他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帝王。
不過很顯然。
如今亂作一鍋粥的秋闈科舉,炸出一道驚雷。
不知道要炸死多少人。
正在授課的國子監祭酒孫大人,課是沒講完的,就被刑部的人請了過去。
所有被請進刑部大牢的人,就不見的何時…能活著出來,就算幸運那。
大魏烏煙瘴氣的朝堂內外,已然在魏元帝雷霆手腕下,肅肅靜靜。
鴉雀無聲,無人再敢對科舉舞弊說上一二。
魏煊對此一無所知,也不太感興趣。
不感興趣,那就不會放在心上。
能放在心上的,隻有眼前人。
魏煊打了兩聲哈欠,人看起來稍顯疲憊之態。
梁雙燕原本想著,打算到街上九王府名下的鋪子看一看。
但天色已經晚了些,從一品軍侯府出來,已經下午。
梁雙燕沒時間準備逛街,瞄了一眼人困馬乏。
梁雙燕站在馬車前,說道:“王爺看上去如此疲憊,怎麼沒休息好?”
“還好,還好。”魏煊伸了伸腰說。
梁雙燕瞧他如此,也沒再說什麼。
一行馬車。
車廂內兩人無話,直到府邸門前。
魏煊枕在梁雙燕肩膀,睡眼惺忪。
“醒來了王爺。”梁雙燕推了推。
“哈~”魏煊哈欠連連,扭動身子。
“是回府了?”
梁雙燕淺笑道:“回府了。”
魏煊皮囊生就的好,加之他年少意氣風發。
連梁雙燕都不得不感歎一句。
真好看!
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魏煊當之無愧,莫不如是。
梁雙燕作為他的枕邊人,也不得不驚歎連連。
哪怕!就算梁雙燕習以為常,也每每驚歎於世間男兒容貌大抵找不出幾個比得上魏煊的了。
魏煊那股渾然天成的慵懶、
既沒有裝出來的內斂,也沒有藏不住的戾氣,幾個王爺裏,就他最真誠了。
回到府裏,黃昏來的很快,天色漸漸變涼。
梁雙燕也沒了事情,便又去了趟賬房。
魏煊和她閑聊幾句,也到千機閣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梁雙燕對於九王府,認識起來,還不怎麼熟悉。
她這個九王妃當的,也就湊合湊合。
若不是魏煊長得賞心悅目,但凡稍微醜點不入眼。
梁雙燕:天涼了,得給父親送些衣服,尤其黃色衣袍的料子看著就挺好。
至於天下大亂,那就天下大亂。
梁雙燕自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這幾日以來,成婚的這兩天。
梁雙燕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
她一直以來的這個計劃,雖然一直改來改去。
有沒有一種可能,若是有朝一日,除非必要,為什麼非要走造反的路子……
她現在明明當了九王妃?有沒有可能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