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魏煊有意無意,有心無心,或者別有用心。
梁雙燕被他輕放在了床上,且不做掙紮,卻眼含慍怒。
躺在床上的梁雙燕說道:“你不能亂來,魏煊我可警告你哦。”
聽到此話,魏煊倒也沒了什麼動作。
魏煊像是清風拂過,單純笑了笑:“本王能做什麼,王妃是想讓本王做些什麼嗎?”
梁雙燕坐起身:“有正經事要和你說。”
“什麼正經事?”魏煊坐在床榻前,扯了扯衣領,口幹而又舌燥。
天氣都轉涼了,人卻躁擾的不耐心了。
魏煊煩心,很心煩,心髒也在不停的跳動。
梁雙燕才懶得去管他心煩,心不煩的,身熱,身不熱的。
梁雙燕盤腿而坐:“你曉不曉得陳源?”
魏煊一聽這名,一時間想起來又想不起來,喃喃道:“陳源?有點耳熟,莫不是上次我揍他一頓的那個。”
“好端端的怎麼提起他來?”魏煊不解的說。
梁雙燕拿過內參邸報翻開,用手指著:“你自己看。”
魏煊看了一眼邸報內容,又轉向梁雙燕看去,盯著瞧著好不仔細。
內參邸報類似奏折款式。
它和一張大紙就全寫完了內容的普通邸報根本不同。
“本王權當多大事,倒賣消息而已。”魏煊笑著說完一句,然後一隻不老實的手捏在了梁雙燕的臉上。
然後就聽“啪嗒”一聲,被梁雙燕手掌快速打落。
梁雙燕兀自搖了搖頭:“科舉泄題哎!既然王爺覺得這不是大事,那就不是嘍。”
“但是你不覺得這次牽連那麼多人……會死多少人?”梁雙燕仍朝前湊了湊。
魏煊磨了磨牙。
他磨牙當然不是因為問的話,而是問話的人。
死多少人他才不關心,這又不關他個閑散王爺什麼事。
“咱們不要管著那麼多,此事全憑父皇決斷。這件事處理起來…”魏煊賣了關子。
等了好一會兒,梁雙燕晃了晃魏煊手臂:“你倒是說啊,處理起來怎麼不說了?”
“咳。”魏煊不知從哪兒找到的,床邊小桌上放置著一瓶玉壺。
壺裏裝的不是茶水,而是酒水。
酒是好酒,喝了兩口。
魏煊清了清嗓子後,才慢悠悠說:“先親我一下……”
在他話還未說完的時候,一個拳頭捶在胸口。
力氣綿綿,如撓癢癢一般無力。
魏煊佯裝吃痛:“雙燕要殺了為夫不成?”
梁雙燕自是從小到大習武,對於發力以及著力點,乃至人體弱點。
加之梁雙燕又曉得醫術。
梁雙燕涼涼一眼,不再搭理魏煊。
“真是的,想談個正事很難嗎。”梁雙燕側身躺床,鬱悶的自說自話。
魏煊見此,知道不好再開玩笑,隻能先不做聲緊過被子往梁雙燕身上多蓋著些。
天是冷天。
“別著涼了。”魏煊熄滅了屋內幾盞最亮堂的燈燭,小聲的關心。
梁雙燕掀起被子:“你說著涼就著涼?”
魏煊眼疾手快的又蓋了回去:“本王…我這,不是的雙燕,快蓋著被子,別凍傷寒了身子。”
梁雙燕裹著被子:“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
“啊,什麼樣?”魏煊撓頭,一頭霧水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