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唇分。
二人才走了不遠,但是林風不能再讓丁秋楠送了,又膩乎了一會之後,林風騎著車子遠去,丁秋楠轉身回了家。
丁秋楠剛一進門,就發現丁父在屋裏等著自己,見自己回來便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個林風真的是你們廠的副廠長?”
丁秋楠一臉無奈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人家還能騙你不成?!”
“你這丫頭,還沒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我問你,你倆到哪一步了?”
“什麼哪一步?”
丁母直接插嘴道:“就是有沒有親密接觸!”
丁秋楠害羞道:“媽!你說什麼呢?沒有!!!我和他就是剛才確定關係。”
最多就是接了個吻,丁秋楠心裏想。
丁父丁母鬆了一口氣,叮囑道:“在你們結婚之前,不要做出格的事明白嗎?”
丁秋楠聽不下去了,頭也不回的說道:“知道了!”
林風這邊剛回到家,就看到又在開全院大會。
在場的眾人看到了林風回來,都安靜下來。
現在大家都知道林風當了副廠長,身份不同了,自然都帶著一絲敬畏,又因為他們在這開會主要是在批判傻柱,林風跟傻柱關係不錯,所以……
看著何雨水求助的眼神,林風上前問道:“怎麼回事啊?”
三位大爺麵麵相覷,最後閻埠貴站出來說道:“傻柱偷了我自行車一個車軲轆拿去賣了,我們現在開會就是討論這事呢。”
林風一聽,就知道這是何雨柱知道閻埠貴拿了自己東西不辦事,報複他呢。
但是還是要問一下何雨柱,“你為什麼偷他車軲轆啊?”
何雨柱眼睛瞪著閻埠貴,指著他說道:“誰讓他拿我東西不辦事的,有這樣的嗎?說好給我介紹對象,結果呢?把我當猴耍 我沒把他自行車都拿去賣了都是心善了!”
林風哦了一聲,假裝思考了一會,然後說道:“這事兩邊都有錯,你把車軲轆贖回來還給閻埠貴,閻埠貴你把人何雨柱東西退回來,然後這事是你不對在先,你給何雨柱道個歉這事就算了,可以吧?”
林風三言兩語就把這事定了性,何雨柱自然是沒有意見。
閻埠貴自然是不幹了,直接吹胡子瞪眼道:“他偷我車軲轆,我還得給他道歉?有這樣的事嗎?這上哪說理去!”
說罷眼神還看向易中海,企圖讓對方為自己出頭。
易中海也想打壓一下林風,便清咳一聲說道:“三大爺畢竟是個長輩,我們仨共同管理著大院,向何雨柱一個小輩道歉不太好。依我看,兩邊把東西各自還回去就算了吧!”
林風冷笑著懟道:“年紀大就可以為老不尊,說話不算數了?再說了,教員說了人人平等,管理大院就可以隨便欺負人?那我現在是機修廠領導和軋鋼廠是兄弟單位,是不是也可以騎你們頭上?”
這段話把易中海懟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端著茶缸憤然離去。
閻埠貴見靠山都跑了,隻能聽林風的,低頭認錯,畢竟一個車軲轆要十五塊,要是拿不回來真的要他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