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侍應生恭敬地將車鑰匙遞給了車主。
徐簡淡然接過鑰匙,順手就將人扯上了車,他可不管白茯的意願,他現在隻想把人拐上床。
一路飆車,待車子再停下,白茯的魂還沒歸位,人就被徐簡抱進了公寓。
意識回轉時,她人已經被拋到了大床上,而站在大床前的徐簡,已經脫到褲子了。
傻迷糊了的白茯,這時候身體才開始打冷顫,接著她臉上那疑惑的表情,才切換成了慌亂附帶驚恐。
這一幕,可不把徐簡給看樂了,真是有趣啊。
他甚至還放慢了動作,開始欣賞起來,期待著這個反應力比別人慢半拍的小可憐,露出更生動的表情來。
理智返程的白茯,卻是一肚子的委屈,她縮起身子,心裏卻是止不住地吐槽,這人有病吧,夜色會所那麼多靚女,以他這長相身份,隻要他願意,有的是喜歡他的姑娘。
放著兩情相悅的不找,非要來惡心她麼?
白茯快憋屈死了,連湧上來的淚都要憋不住了,她好想問,蒼天這到底是什麼道理?
她好不容易才躲過了宋嘉奕,現在,她打量起這個房間,當目光移至眼前的人身上,白茯的表情一瞬凝滯。
身體下意識地催動她逃,可徐簡哪會就這麼放過她。
她本能的反抗,於他卻是妙趣的催化劑,徐簡痞笑著將人摁到懷裏,隨手解開了她長裙的拉鏈。
在看到白茯裏頭那身蕾絲的情趣內衣,他的眉尖一動,一雙眼反複端詳起來,最後見他滿眼放光地盯著她的臉看,說道。
“你果然,沒有一巴掌是白挨的。”
他撫著她的頭發,在她眼淚滴落的一瞬,整個人壓了下來。
白茯自是掙不過的,她認了,任由他吻上她的唇,放任他的手貼上她的皮膚,四處遊移。
其實她早該認了的,她本就拿他們毫無辦法的。
她心裏一遍一遍地告誡自己,麵對現實吧,白茯。
所以,當徐簡更進一步之時,發覺她變得格外溫順,甚至還主動環上了他的脖子。
徐簡激動得不行,邊吻邊啞聲問她,“我上次說的,你想清楚了?”
“嗯。”
白茯應聲,不見猶豫。
她像是接受了這一切,徐簡掐住她的腰身,在她耳邊發聲沉笑。
隻是,當白茯撇過頭去的那一瞬,眼淚,自她的眼角滑落。
在步入癡狂之際,徐簡一遍遍地在她耳邊念她的名字,“白茯...白茯...”
夜已深,閉眼一瞬,白茯痛恨發覺,白青姝所賦予她的,好似注定了是她走不出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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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茯應下的那天起,徐簡已然布置好了所有,好似他早就知曉會有這麼一天到來。
公寓的鑰匙門卡,新的手機與電話卡,還有一張特殊的銀行卡,他都給白茯備上了。
他對白茯不設限,她住不住公寓都無所謂,銀行卡裏的錢也隨她消費,他隻要在需要她的時候,她能出現在公寓裏即可。
白茯很是柔順,給什麼拿什麼。
而這,正合徐簡心意。
徐簡離開後,白茯就帶著這些東西回了出租房。
離開有一段時間了,她費了些時日才清理好房間。
整潔的房間,令人倍感舒適,時間一頁頁翻篇,以往那些繁瑣的糟心事,好似也漸漸隨時光遠去。
獨居陋室,沒有白青姝的逼迫,沒有沈敬馳的強製,沒有沈青莎的召喚,陷入各種家族的糾纏等等。
這幾日裏,她甚至,無需麵對祁先生的問詢,或是接聽徐簡的來電。
在這一刻,白茯感到安心,除了想念外婆,她好似,就是自由的。
假期過去,白茯也收拾好了心情,重回校園。
即將畢業,回顧校園生活,她忽然想不起,有什麼特別需要記憶的事。
就是一切都挺好,老師好,同學也好,學校也很好。
唯有沈秋霜和梓蘇,她們是她發自內心想要感謝,且難以忘懷的朋友。
再次散步於校園中,白茯還能看到一群熱烈討論時事熱點的學弟學妹們,瞧他們義憤填膺的樣子,必定都是熱心腸。
夜色會所的新聞,早就在各大網絡平台傳開了。
富二代聚集嫖娼,被警方拘留,而那個一路大喊‘我爸是李當’的李哥,竟真是警局副局長之子。
白茯不知從何時起,她就對上流的那些高富帥與白富美祛了魅,隻覺得那些擁有金錢地位加持的富人,一旦犯罪,那麼相對於普通人而言,他們也更容易逃脫法律的製裁。
可這些事,並非某一個普通人,可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