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我還是不明白。”馮藍盯著地上的龜殼很是無奈。
他算了很久,關於那個孩子與陳隨,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這樣,前者有緣無份,後者滿是緣分。
他甚至去算了一遍唐元月,結果卻更加抽象,讓他盡量遠離對方。
他第一次對從師傅那裏學來的東西不自信了。
“我還就不信了,算算今天的。”
察看一番後,馮藍皺著眉出門,伸出頭,看見陳隨正在開水房內燒著水,提了個桶就往那邊過去。
“你今天醒早了?”
“那孩子呢?”
“在學校呢,他母親這個點在外麵擺攤,你出門右轉走大概百米……”
馮藍打斷道:“我找他不是為了找些麻煩事,我聽說你在叫他異能,來問問你有關他學校方麵的事情。”
“倒是奇怪,”陳隨停下的手裏的活路,將火收回,“你提著個桶來,不為接水,反倒為了個不相幹的孩子?”
馮藍看出了陳隨眼中的戲謔,沒好氣道:“選擇權不在我這裏,你如果不願意告訴我,我也沒有其他的門路去打聽。”
“我是真的好奇,無論怎麼分析,或者詢問筒子樓很早以前就搬進來的住戶,都得到統一的答案,”陳隨指尖再次湧現火花,“你專門關照他們家,或者可以說,專門關照那個孩子,方便給我說說嗎?”
“你才來這裏多久?所有的人都認識了?”馮藍對此並未有什麼了解,正如陳隨所聽到的那樣,沒什麼人和他熟悉,“倒是個人精。”
“你還沒說放不方便。”
“你聽不懂。”
“可你還沒說,怎麼會知道我聽不懂呢?”
馮藍甩袖離開道:“罷了,當我沒說過吧。”
等到馮藍離開之後,陳隨麵前的那鍋水也燒開了。
“還是不行啊,得想些其他法子了,”陳隨搓著下巴思考了片刻,隨後露出一抹扭曲的笑容。
……
“憑什麼?憑什麼你一個插班進來的可以這樣?”
孩子蜷縮在角落,竭力將自己的關鍵部位給保護住。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會覺醒火係異能?憑什麼能做到分神操作?憑什麼能夠搶老子的東西?這些都是我的才對。”
這一次,打得著實有些狠了,連旁邊的保鏢也麵露不忍,想要伸手上前阻攔,但麵麵相覷之後,還是都一同站在外麵把這裏圍了起來。
打完了,富人家的孩子吐了一口痰到孩子頭上,道:“還好今天有人通風報信了,不然還不知道你居然每天早半節課走。”
他手上有了能值波動,怒道:“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我總要讓你體驗一下,既然我們都是火係異能者,那就好好交流一番吧。”
一道破風聲響起,劃破了富人家孩子快要按下去的手。
“我是說為什麼算到今天有一劫,看來是嫉妒之心啊。”
富人家的孩子明顯鮮少見到血液,大叫一聲後居然就這麼暈了過去。
馮藍嘲諷地瞥了一眼,手上懸浮著幾根銀針,衝著幾個保鏢道:“你們是一起的吧,不給個說法嗎?”
其中的一個保鏢上前道:“路過的人不清楚緣由很正常,地上這個偷了我家少爺的東西,還要打我家少爺,因此才如此,雖說可能會有些過分,但真要鬧到警察局,我們也是占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