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才的那一腳雖然不重,但也夠他緩一會兒了。
桑許走了許久,卻也隻是走出了幾米,從沒有感覺這條走廊會有這麼長。
“賤蹄子!給我站住!”
身後傳來張達憤怒的罵聲,桑許此時慌了神。
突然,旁邊的門被打開,一隻堅實有力的胳膊撈住她的腰身,將人拉了進去。
此時張達站在走廊上,旁邊還有幾個手下,憤怒充斥著他的大腦。
人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丟了。
“給我找!”張達恨得咬牙切齒。
桑許被他找到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包間內,漆黑一片。
桑許被男人抵在門上,想要叫出聲,卻被麵前的男人用手堵住。
“別說話。”清冷的嗓音敲在桑許的耳膜。
聽到不久前纏綿在自己耳邊的聲音,桑許十分震驚。
頭牌...鴨?!他怎麼在這裏!
包間裏寂靜無聲,兩個人的呼吸此起彼伏,還夾雜著急促的心跳聲。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桑許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他。
房間沒有開燈,兩人的距離有些近,依稀能看到男人的五官輪廓。
這個男人真是個極品。
男人身上淡淡的清冽香止不住的往桑許的鼻尖飄。
桑許此刻難受的很,身上如同被火燎原一樣,藥性侵蝕著她的理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麵前的男人。
鬱景衍察覺到她的異樣,然後收回了放在她身上的手,甚至......還往後退了幾步。
桑許:“......”我還能吃了你嗎!?
涼意驟然消失,身體裏的燥熱越來越濃,桑許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
“你怎麼會在這......”一出口,聲音說不出的嬌媚,桑許的臉更紅了。
鬱景衍沒有說話,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像是蘊藏著什麼深意。
桑許用手掐著自己大腿,疼痛能夠讓自己清醒一些,不至於立馬撲到室內唯一一個男性鬱景衍身上。
這家夥長著一張引人犯罪的臉,自己沒有立馬撲上去已經很好了ok?
“啪——”
房間的燈被打開,屋內驟然大亮,刺的桑許不禁閉上眼睛。
等適應之後,鬱景衍目光淡淡的掃過她,嗓音低沉溫柔,“你好像有些不舒服。”
說完,房間裏有些悶熱,他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將脖頸處的襯衫扣子解開,好似在勾引一般。
一顆。
兩顆。
白皙性感的鎖骨裸露在外。
桑許視線不自覺盯著那鎖骨,咽了咽口水,狠狠咬住唇,點了點頭。
手好看...鎖骨也好看...
這家夥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形...
難道就不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撲上去,對他醬醬釀釀嗎?!
這間房應該是臨時被找到的,屋內的空調還沒有打開。
桑許打開撐著身子找到房間的空調遙控器,將氣溫調到最低。
纖細的手腕露出來,紅色的痕跡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明顯。
鬱景衍的眸色暗了暗,眼底的陰霾一晃而過。
之前秦曉說他不是酒吧的頭牌...那他是誰?
桑許心裏想著,也問出了聲:“你是誰?”
許久,卻聽見男人彎唇一笑,聲音清淺悅耳,在桑許的耳邊蕩開。
“怎麼,睡完就不認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