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秦南煙掃視了大殿一圈,目光從所有人的臉上閃過。
她的目光,很快停留在了周元宏的身上。
秦南煙情不自禁的想起來,幾日前她被周銘騎大馬的糗事。
這無疑是一件羞恥之事,壓根說不出口,讓秦南煙又羞又惱,但是既然看見了周元宏,那麼秦南煙的火氣,便是順理成章的轉入到了周元宏的身上,周銘還小不懂事,那麼就由周元宏代替懲罰吧。
隻聽得秦南煙冷冷的開口:“周元宏,你盤膝而坐是什麼意思?”
“在遠古時候,盤坐姿勢,是大不敬,是輕視!”
“你這意思,是瞧不起本宗主嗎?”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懵了。
嗯?宗主這是找茬嗎?
周元宏更是汗流浹背,心裏非常的驚詫,宗主這是怎麼了?他什麼時候得罪了宗主?
“宗主,我哪敢瞧不起您啊,我一直都是這個坐姿。”周元宏急忙是辯解道。
秦南煙冷笑道:“原來你一直都瞧不起本宗主啊,既然如此,還不趕緊滾出去,不要讓本宗主出手。”
隻是稍微運轉了一下體內靈力,一股磅礴的壓力,便是傾瀉在了周元宏的身上,讓周元宏倍感吃力,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周元宏眼見宗主來真的,不像是在開玩笑,他隻能是灰溜溜的逃出了大殿。
臨走之際,周元宏還十分委屈的說了句:“好多人與我一樣,都是盤坐姿勢啊,宗主怎麼就懲罰我一個?”
殿內的其餘人,都是不敢說話。
許多人悄悄的將盤坐姿勢,變成了跪坐,生怕變成下一個遭殃的對象。
不過眾人也都是看出來了,周元宏這明顯是得罪了宗主啊,不然的話,宗主也不會平白無故的處置周元宏,將周元宏趕出大殿。
顯而易見,所謂的坐姿,隻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
若是宗主願意,甚至可以說周元宏呼吸都是錯的。
在場眾人,和周元宏還沒有到要好的關係,當然不會為了周元宏打抱不平,去得罪宗主,所以周元宏被逐出大殿,竟然無一人表示憤慨,反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方才周元宏自以為勝券在握,小人得誌的模樣,自然也是讓很多人暗生厭惡。
“周元宏的護法,算是沒了。”
一些有資格競爭護法的人,卻是非常的高興,畢竟少去了一個競爭對手,他們的機會大大的增加。
“怎麼會這樣?”
“我究竟是哪裏得罪了宗主?”
“屬於我的護法之位,徹底沒了。”
周元宏走出殿外,仰天長歎,內心裏著實是鬱悶到了極點。
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什麼時候觸怒了宗主。
更是讓他憋屈的是,他的護法之位吹了,估計要被別人給搶走了。
這讓周元宏痛苦不已,一臉的落寞。
他原本以為必定屬於他的護法,就這麼沒了,甚至還被宗主趕出了大殿,他實在是難受至極,他的所有期望,都化作了泡影。
“報應啊!”
就像是一報還一報,他將大女兒逐出了第九峰,現在輪到他被趕出第一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