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步和成長的過程總是有許多的困難與坎坷的。有時我們是由於指向不明,沒有明確的目的而碌碌無為。但是還有另外一種情況,是由於我們自己的退縮,與自己“親密”的妥協沒有堅持到底的意識,才使得機會逝去,顆粒無收。
許暮陽低著頭緩緩走向韓墨,將那一巴掌還給了他。
許暮陽不知道這樣是否是正確的,但他認為他應該這樣做。
趁著這個空隙,許暮陽看到了楚心怡的手正拉著韓墨的衣服。
許暮陽也說不清楚看到這一幕的感受,應該慶幸嗎?還是該傷心呢?
越是看起來越熱鬧的地方,就承載著越多人的寂寞。
我們以為愛情可以填滿人生的遺憾,然而,製造更多遺憾的,卻偏偏是愛情。
周圍嘈雜的聲音在許暮陽耳中顯得如此刺耳,沉重的心情幾乎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韓墨當然也不願當眾失了麵子,反手就想打回去。
許暮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抬頭直視著他。
"打你又怎麼樣,居然還敢反抗,垃圾就是垃圾,快鬆手。"
"廢物,敢在一中動手,你腦子發育不完全吧,聽好了,廢物上不了台,終究永遠都是老鼠!"
這句話,既是對韓墨說的,也是對他自己說的。
在困難下徘徊,困難永遠是絕壁,遇到絕壁努力越過,於是絕壁就變成了橋。
有些事放開就好,看開就好,不必計較太多,心寬就是對自己最好的禮物。
說完許暮陽便鬆開了手,拉著李靜軒離開了班級。
從始至終,徐敏都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這一天許暮陽都沒去上課,隻是陪著李靜軒到處逛散散心。
李靜軒:"哎?我們學校還有黑人嗎?"
許暮陽:"哪裏?"
李靜軒:"操場上,那裏好像有個黑皮體育生。"
許暮陽:"那個班在上體育課嗎?不過那個人確實挺黑的,顯得好突出。"
李靜軒:"不過我們這樣不去上課,真的沒事嗎?萬一……″
許暮陽:"怕個球啊,反正到時候就算真說起來,那也是我們占理。"
生活是有光的,你得跑起來,跑得遠些就能看見,總有一束光會打在你身上
直到李宇澤他們下晚自習時,李靜軒和許暮陽才回到宿舍。
"暮陽…"
"我出去辦點事,可能要很晚才回來,你們在宿舍待著,早點休息,你們明天還要去上學呢。″
"那你……唉,好吧,早點回來,實在不行就算了。″
李靜軒似乎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能說出口。
許多事兒,不是想明白之後才能無所謂,而是無所謂之後,才能想明白。
"來了?"
"嗯。"
"來坐。″
桌子上有兩杯茶,已經不再熱氣騰騰,似乎已經放置了有一段時間了。
"等了多久了?"
"也沒多久。″
"你到底是不信任我還是不信任李靜軒?"
說完,許暮陽從門口走過來。
這次,他坐了下來,抬起頭與徐敏對視。
"你知道嗎?韓默的哥哥韓雨也在一中,是一位高三的學生,同時還是學生會委員。韓雨昨天就找過我了,讓我陪韓墨演這麼一出。″
"所以你因此沒有告訴我,是嗎?″
"嗯。″
"那為什麼是靜軒?"
徐敏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端起茶杯。隻不過剛端起茶杯,就被許暮陽摔個粉碎。
"你說話啊!"
許暮陽一直盯著她,但徐敏但是沒有說話。
越是急於求成反而越容易竹籃打水一場空 ,想追要求的目標不用死死的盯著結果而是由結果導向往前推推到自己現在最接近最能完成的事立即去執行去做就對了。
"如果要讓我自己去找幫手,你和韓默我一個都不放過。"
"夠了,許暮陽你做過頭了!你別忘了你還是學生,你更參與了打鬥。"
這句話仿佛刺激到了徐敏,讓她站起身來說話。
"我做過頭了?嗬,老徐,我看錯你了!″
許暮陽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許暮陽並沒有回宿舍,而是往另一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