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我愛你。”李曉玲對我說道。
“你一個有夫之婦,跟我說這些合適嗎?我質問道。
李曉玲麵帶愧色說道:“對不起,我有我的苦衷。”
“你有苦衷,你有什麼苦衷,你說啊。”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
“好,你他媽沒臉說,我替你說,你不就是覺得我是個高中都沒畢業的泥腿子,一個在社會底層攀爬的臭蟲,配不上你這個蘭大的高材生,比不上那個能讓你奉獻一生的閆言嗎?”
“對不起,不是你想的那樣。”
“滾,我恨你,我他媽恨你,你滾!”
“南南。”肖苒在後麵喊我。
我轉身,看著笑容與往常一樣溫煦的她,“你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抱抱我好嗎?”肖苒輕聲說道。
我伸出手臂,剛想擁抱上去,可肖苒不見了,再回頭,李曉玲也不見了,腳下的地麵突然開始崩塌,我掉了下去。
“啊!”我一聲驚叫,嚇醒了睡在我一旁的海子。
“你丫有毛病啊,臥槽。”海子睜開朦朧的雙眼罵道。
我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坐著,見我如此,他也沒有言語,隻是點燃了兩根煙,將其中一根遞給了我,我接了過來,抽了兩口,見我好些了,他開口問道:夢見啥了。”
“夢見我死了。”我回答道。
“切,死了才好,就沒這麼多心煩事兒了。”他感歎道。
我並沒有接她的話,隻是問道:“現在幾點了。”
“十點。”他回答道。
“我先走了。”說罷,我便起身打算去洗手間洗漱。
“幹啥去啊。”陳海問道。
“去把肖苒的房子租出去。”我回答道。
陳海開口道:“你自己留著住唄,好歹也是個念想。”
“不了。我自己那間雜貨間就挺好。”我回答道。
陳海打著哈欠說道:“也是,免得你又睹物思人,繼而活在過去,然後錯過現在。”
我還想說什麼,但他已經睡著了。
洗漱完畢後,我給劉詩詩發了消息:“起床了嗎?”
我已經想好了把房子租給她了,她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很愛護自己的房間,總會收拾的井井有條。
“嗯,怎麼了?”她回複的很快。
“你不是要租房嗎,我現在手上有一間房子,租金交了半年,住了兩個月,房租收你4000,押金2000,你看可以的話,我帶你去看房。”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問道:“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呀。”
“沒有。”我回答道。
她回複道:“那你幹嘛把自己的房子往外租啊,租出去了,你住哪兒?”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你就說你租不租就成。”
“我租,我租還不行嗎。”說著,她給我轉了6000塊錢過來。
我並沒有收這筆錢,隻是說道:“我隻收現金。”
“麻煩。”她回道。
“不租算了,我去找別人。”
“租租租,哎我天,你這人,好日子過了幾天啊,還學起來包租公了。”她開玩笑道,說著,她把酒店的定位發給了我,讓我去接她。
想來,這是這幾天令我心情最愉悅的事情,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但這不代表我接受了肖苒的離開和被自己浪費的五年。
皇冠假日酒店,日消費1000左右,十天就是我一個月工資。
她倒還真不給他爸省,同時我也在想,她家既然在蘭州有店鋪,就應該有住的地方,為啥還要租房呢?
算了,我懶得去想這些瑣碎了。
半個小時以後,我到了酒店樓下便給她打了電話,她讓我等她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