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舟此刻正躺在偌大的床上,身邊還有一位俊美的男人,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男人忍著藥性,撐起上半身看向柳輕舟,以極其厭惡的語氣說:“你給我下了合歡散?”
柳輕舟懵了。
這是?
事情還得從一天前說起。
柳輕舟本來就是一個男大學生,平時沒有什麼愛好,就是喜歡看狗血小說,越狗血越喜歡看。
這不,剛看完一本一受多攻po文的修仙文,什麼狗血劇情都有,堪稱大雜燴。
柳輕舟看完還意猶未盡。
熬夜在網上瘋狂找代餐,找著找著就睡著了。
一睜眼就看到這一幕了。
強烈的藥性使男人不禁的低喘了出來。
男人一頭黑色長發,膚色冷白,臉頰卻因藥性而泛起紅暈,一雙帶有欲望的眼眸盯著柳輕舟。
柳輕舟被男人壓在身下,反抗了但是沒有效果。
“你好香啊。”
不似普通的香,是一股無法說明的幽香,如夢如幻,饒是見多識廣的善雲一也從未聞過。
男人頭埋在柳輕舟的脖頸處,僅存的理智被這股幽香勾走了,
一室旖旎。
柳輕舟醒來的時候,屁股後麵還是很疼。
但是身體有一股暖流,隱隱有進階的感覺。
不及柳輕安舟多想,身體已自動擺成突破修為的樣子。
久久,突破成功。
柳輕舟長呼一口氣,動了動身體。
觀察四周,是陌生的地方。
我這是到哪裏了?
倒黴死了,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人上了,這還是我的第一次。
柳輕舟一想到這,氣憤到臉紅。
該死,別讓我再遇到他。
“醒了?”
房間裏來了一位男人,他穿著白色漢服,手還端著一碗藥。
易同善打量了柳輕舟,語氣陰陽怪氣的說:“築基中期,不錯嘛。”
也不知道是真的不錯還是假的不錯。
柳輕舟沒吭聲。
麵對陌生的人,不知道怎麼說,怕說錯話,還是不說好了。
“把藥喝了。”
柳輕舟聽話的喝完了藥。
易同善詫異的看著乖乖喝藥的柳輕舟。
他這個師弟怎麼這麼聽話了?
之前還是死都不喝藥的,說藥苦。
難道是傷了星雨被掌門罰了,才這麼裝乖的?
一想到傷了星雨,易同善就看柳輕舟不順眼。
“二師弟,你可要記得你的承諾啊。”
柳輕舟正被藥苦得想反胃,聽到這話緊張的應了一聲,“好。”
又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易同善的反應。
應該沒說錯什麼吧?
好?
易同善不敢相信,這是麵前青年說的話。
他再次打量了柳輕舟,這次更加仔細。
青年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眸,似星辰,讓人想溺死在裏麵,高挺的鼻梁,厚薄適中的紅嘴,因剛剛喝了藥,泛著迷人的色澤。
想咬上去。
柳輕舟看易同善盯著自己的臉,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用手摸了摸。
他翼翼小心的問到:“怎麼了?”
易同善回過神,快速把視線移到別處。
他覺得自己是瘋了,怎麼會覺得柳輕舟的嘴唇很好咬。
“…你別想什麼花招。”
易同善丟下這句話就慌亂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