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白石眠死活不改稱呼,裏梅和白石眠冷戰了好幾天。
白石眠好幾次都想貼近,但是裏梅除了日常的訓練就不和白石眠互動。
搞得白石眠整天蔫噠噠的。
還是兩麵宿儺開口,才解決。
“稱呼而已,不用在意。”
“是,宿儺大人。”
兩麵宿儺的命令裏梅就沒有反對過。這幾天其實也快破功了,隻不過還是拉不下臉。
日子就這麼慢慢的過。
白石眠也越來越健康了。身體也沒有像剛來時瘦的皮包骨的樣子。
同時抑製術式效果的訓練和術式開發也有了質的飛躍。
將反轉術式的效果融入自身的術式中。可以將阿軟變成細細薄薄的樣子概括住己方的人。
進行群體治療不過代價就是沒有直接使用反轉術式的效果強。
而且看著自己的兩位家長,好像有點雞肋。
白石眠也跟著被咒術師們偷襲過幾次。
當時站在遠離戰場的地方仰頭望天。原本也想上前去幫忙來著,但是治療兩個大人自己就會。
輸出。
白石眠看著自己的小拳頭,和在戰場中大開大合戰的痛快的兩麵宿儺。
嗯,不去添亂了。
就因為這個情況下,白石眠苦心研究輸出。
她的術式歸根到底是源於夢中的情緒。
隨著對術式的控製力上升,就連夢境的類型都能被自由選擇。
那麼攻擊性最強的夢境就是噩夢或者說能讓負麵情緒激蕩的夢。
每次在是噩夢狀態時裏梅都會更認真的麵對自己。
這天難得的兩麵宿儺親自來檢驗白石眠的學習成果。
“來吧小鬼。讓我看看你的成果。”
他隻是懶懶的站在院子中,白石眠的能力強度如何他每天也從裏梅的彙報中得知。
“你最近實驗術式,裏梅可是都報告了。”
白石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好像感覺對麵的人好像對自己多了一種縱容感覺。
“是,父親大人。”
將這段時間累積的咒力輸入到阿軟中。
原本柔軟輕薄的阿軟隨著咒力的輸入,材質發生了變化。
兩麵宿儺眉頭微挑,倒是驚喜。
本身是想將阿軟捏成武器來著,但是武器的形狀白石眠的大腦模模糊糊。
靈機一動的想到了數日前有個咒術師用的刀具。
當時那個咒術師揮舞的虎虎生風,甚至傷到裏梅所以印象深刻。
那把刀不像是白石眠在鎮子中武士使用的刀具。整體的樣子更像是加寬的柳葉雙頭都有刀刃,三分之二處空缺開口被雙手握住。
白石眠拿著快跟自己高的大刀掂量掂量,並沒有沉重感反而是一種輕巧的感覺。
但是出手時白石眠沒學過任何的刀法,她的攻擊更像是憑借本能的劈砍。
這些攻擊在兩麵宿儺看來力道過輕,動作沒有章法。
簡單來說,全是漏洞。不過擊打時的效果還是很有意思。
僅僅隻是斬擊與刀身接觸,就會被吸收這道攻擊的咒力。
填補自身咒力的流失的同時,還可以加強自身的輸出效果。
“不錯。靈活運用術式。但…”
兩麵宿儺僅僅是一下,就奪過白石眠手中的大刀。白石眠本人也是就這麼被拎在手上。
“還是太弱了,漏洞太多了。”
說著就把白石眠扔在一旁。
對於白石眠來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刀具,在兩麵宿儺手裏就像是一個玩具。
像這種切磋學習,幾乎布滿了白石眠的每一天。
有的時候白石眠還會前往鎮中休閑。也遇到過幾次之前的兜帽少年,多打幾次兩人也就相熟了。
那個少年問白石眠為什麼要在兩麵宿儺的陣營。
這個問題在白石眠聽來就很怪,她也不把問題憋在心裏。
“什麼叫為什麼?”
那個少年人兩口吃完手裏的糯米團子開始說。
“就是兩麵宿儺很凶狠殘暴啊!據說他喜食人肉,尤其喜歡女人和孩童。而且還屠殺過好幾個咒術界中有名的家族!”
“而且…”
那個少年人小心翼翼的湊近白石眠
“而且我聽前輩說過,像這個鎮子裏好多人都是被強製留在這裏的。像是圈養家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