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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他是男子,名聲無所謂毀不毀(1 / 2)

第二百二十章 他是男子,名聲無所謂毀不毀

文盈心中一緊,怎會這般突然?

她腦中陡然想起那日見到公子在紙上寫的字,便有夏家一個。

如今大公子這般說,她不覺開心也不覺悲淒,硬要說,竟是有些慌亂與唏噓。

在天子腳下為官,有如同關大人般辛勞勤懇,最後卻被誣告,白白沒了一家人的性命。

也有如夏大人一般,祖輩殷實,但日漸衰落,最後為了銀錢將身家性命全部搭進去。

好像一條人命,輕巧的如同剪掉一根頭發般。

“公子,別難過。”

她想開口安慰他,但卻隻能幹巴巴吐出這一句來。

“我不是難過,隻是有些累。”陸從袛開了口,“陛下命我去傳抄家的旨意,我委實有些……不忍。”

這話說出來,他自覺有些羞愧。

他信奉律法,是非對錯由律法衡量,也合該按律法來敲定結果。

若是事事都由皇帝心情來定奪嚴重與否,難免有失偏頗,關枕泉死後不得證明,夏家妻兒被迫跟著遭殃。

無論如何說,都是不該。

文盈不知他心中糾結,她想了想,隻能伸手來撫著他的後背,盡力給他安撫:“沒事的公子,可以慢慢想辦法。”

陸從袛不再靠在文盈懷裏,他後背靠在椅背上,仍舊牢牢將文盈環在懷中,隻是這樣便能仰起頭來同文盈對視。

“陛下密召,如何能有辦法?”

陸從袛聲音放的輕柔和緩:“夏舊霖即便是為人走狗才落得如此下場,但他也是切切實實得陸好處,他罪有應得,雖則稚子無辜,但……”

後麵的話他沒說出口,但文盈卻好似想到了什麼。

“夏五姑娘,是不是也會……”

“是。”陸從袛難免有些悵然,“夏五未曾受過什麼好處,但如今卻要遭這懲罰,且無論她是何種目的,她也救了不少窮苦百姓,若是當真枉死,實在不該。”

文盈也沉默了下來,不知該說些什麼。

朝中的事她不懂,也不知公子能有什麼辦法,或者身為處置此事的官員,他是否能做些什麼。

這種能力以外的事,想多了隻是平添煩擾,文盈能做的隻有好耐性地坐在大公子懷裏,盡自己所能來安撫他。

直至日暮西沉,文盈陪著大公子吃過了飯,又留了下來幫他磨墨,倒是終於將下午的事能短暫拋卻在腦後。

天色剛擦黑,墨一便進來回稟:“公子,外麵有人要見你。”

陸從袛頭也沒抬:“什麼事?”

墨一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陸從袛身側的文盈,稍稍清了清嗓子:“平膳坊的老板求見。”

文盈磨墨的手一頓,下意識偷偷抬眼去看公子,卻見他也正回看著自己。

猝不及防的對視叫二人都稍顯有些尷尬,陸從袛喉結動了動,倒是能更為冷靜地轉過頭去麵上墨一。

“我與他不曾有過什麼私交,為何要來尋我?”

墨一又看了一眼文盈:“應當是夏五姑娘出事了。”

陸從袛眉頭微蹙:“她出事,應當去報官,而不是來尋我。”

這段時間因他從不對傳言有什麼反應,外加夏家因為貪墨案的事有些自顧不暇,時間久了這事便也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