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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她接過包,我一巴掌過去,清脆的響聲回蕩在她的臉蛋上。這是我第一次打她,因為我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憤怒。她捂著臉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給我跪著。”我怒聲喝道。
她很聽話地雙膝跪地,低著頭。我說:“把頭抬起來。”她抬起漂亮的臉蛋,一邊還紅著,那是被我打的痕跡。我於心不忍地伸手摸她的臉蛋,皮膚很彈性,光滑。她清澈的眼眸裏沒有一絲對我的責備和不滿,如平淡的湖水般看著我。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知道。”她點點頭。
“說說。”
“我不該亂跑,差點陷入危險,讓你擔心。”她說的一點沒錯。
我摸著她的下巴,說:“下班後不要亂跑,知道嗎?”
“知道了。”
“我打你疼嗎?”我摸著她的臉問,都紅了,還有血絲。
“疼。”
“以後犯錯了,還想我打你嗎?”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問。
“想。”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回答。
“我有點累,給我按按背。”
我走到沙發上趴下,她走過來,坐在我的身邊。她柔軟的屁股緊貼著我的腰間,纖細的手指開始在我的背部滑動。
這是她第一次給我按背,很舒服。
第二天上班我被叫去市警察局開會,各區域的巡邏隊員都來了,我見到了不少同期的人,跟幾個人打招呼後,領導們就進來了。
今天的會議居然專門講這個紅毛,讓我很驚奇。這個紅毛叫李經偉,才20歲不到。高中學曆,長期混跡各網吧,主要靠從事盜號、買賣私人信息維持生計。像他這種人在H市許多街區很多,但因為奴隸圈事件,他成為焦點。市警察局科技部門在對紅毛的手機進行分析研究後發現,他跟H市一個大型奴隸圈活動“項圈”的組織的首領有密切聯係。這個項圈組織通過一個玩奴隸圈的奴主(贏的一方的控製人)被抓審訊後透露出來,不但透露了組織名字,還透露了在下周周末會有一場超過五十人的活動。
這不但讓H市大為重視並且異常興奮,因為這很可能是破獲困擾全國警方對奴隸圈謎團的一個重要突破口。兜兜轉轉,回到原點,就是要找到這個紅毛。
“他已經出現在藍楓路兩次以上,說明他就藏在附近街區裏。巡邏隊員要多加注意,刑警隊增加便衣人員對每一個住戶進行暗查!”局長親自來宣讀命令。
散會後,隊長把我們一隊十幾人叫到槍庫裏,給我們配了手槍,終於配了真牆。但他還是說,優先使用電擊槍,必須將紅毛抓活的。
下午,我們就回到藍楓路繼續巡邏。我專門去了趟紅月亮網吧,網吧的工作人員見了我們如臨大敵,很配合地跟著我們轉了一圈網吧。臨走時,我問那位店長:“你聽過奴隸圈嗎?”
“聽過。”他的回答讓我停下離去的腳步。
“你怎麼聽過的。”
“網上傳的很多,現在很流行。”店長說。
“說說你們是從哪裏聽到消息的。哪個網站,哪個群。”我跟同事示意了下,我們跟店長走到了一邊。
店長機警地看了下四周說道:“其實,不是在網上。”
“不是網上?在現實裏?”我更加來了興趣。全身頓時有了會破了一個大案的興奮。
“也不算。是郵箱。”店長說。
“郵箱?”
店長說的是他們通過郵箱來了解這個奴隸圈的活動,郵件不定期發送,內容很豐富,像傳道一樣。但發件人地址是海外的郵箱,這已經不是我們的範疇。
不過有一個共同特點,都是在網吧上網的人會收到。這是店長說的。他自己也證明過,隻要不在網吧上網的人,都不會收到,偶爾來的也不會,隻有長期泡網吧的會。
這個重要消息我彙報給了隊長。傍晚時候,隊長來電話說:“查過了,的確是參加奴隸圈的人都有長期泡網吧的經曆。”
如果猜的沒錯,就是奴隸圈的黑客給網吧植入了病毒,在人們上網時候悄悄地獲取私人資料。
下班後,我特意地來到紅月亮網吧泡了一晚的網吧,終於在第二天收到了奴隸圈的一封郵件。
“歡迎你加入和了解我們奴隸圈,警官先生。”
靠!看到最後四個字讓我猛地從椅子上坐起來,腦門冷汗直流。此時我正在自己家裏上網,而不是網吧。但醜態畢露。
我趕緊仔細翻閱郵件內容,裏麵是詳細介紹奴隸圈的玩法和有關活動。
這郵件裏對奴隸圈的介紹跟區分局檔案室裏的差不多,玩法就是:兩個能接受奴隸圈玩法的人,進行一場賭博,賭輸的人要完全服從賭贏的人,設定服從時間,在時間結束後重新開始賭局,但上一局贏的人要讓一半機會給上一局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