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住了,本公主不會去那個狗屁和親的。”
沒等祁禦說些什麼,祁瑤瑤就這樣拖著鞭子走出了宮門,一點也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你說,公主公然打了王爺一鞭子?”
聽到這個消息的人們無不震驚,卻又覺得很平常,畢竟在祁瑤瑤還是郡主的時候就已經那麼猖狂了。
“瑤瑤怎麼這般胡鬧?”
常安公主也是聽到了這件事,然後正巧祁瑤瑤走進了她的公主府,便拉著她往殿內坐。
“我可沒有胡鬧,我活的好好的惹誰了,偏要把我拉去和親,自己沒本事就算了還要靠女人。”
祁瑤瑤不滿地哼了一聲,然後挽上常安公主的手臂。
“哎呀,不要責怪瑤瑤了嘛。”
“你啊,再這麼莽撞,還有誰能護得住你。”
誰都知道,現如今的祁瑤瑤左右就是靠著太後和常安公主還在世,所以掌權人都會對她的行為多加忍讓。
可一而再再而三的這般,以後她的日子必定會過的很艱難。
“聽我的,收收自己的性子,可不能再這般了,將來的大寧可是要變天的。”
“你活在宮內那麼久了,還不知道險峻嗎?我要是說重一些指不定你又要和太後老人家念叨,去擾她清靜;不說重些又不行,我可真是乏了。”
看著祁瑤瑤沉默的樣子,常安公主也不再多說,她借故讓祁瑤瑤回去自己一個人好好思考。
“小柔,難道我真的要去和親嗎?”
“要不,公主我們再想想辦法?”
祁瑤瑤將小柔叫走,然後自己走在路上,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國師府門口,她徘徊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進去。
她沒有讓府中的侍衛進去通報,隻是詢問了侍衛宋瑾木現在在何處,自己一個人就往他的院子走去。
還沒等她走到院子裏,就聽見一陣悠揚的琴聲,是從宋瑾木的院子裏傳出來的。
她突然就不敢走進去了,隻是走到角落裏看著院裏的場景。
一位素衣女子在彈琴而宋瑾木坐在亭中寫著什麼,時不時還抬起頭看了看正在撫琴的女子。
祁瑤瑤忽而覺得有些刺眼,她唯一的退路好像也沒有了,總不能拆散人家有情人。
亭中的宋瑾木察覺到祁瑤瑤已起離開了,他便叫停麵前的女子,擺手示意她退下。
他望著祁瑤瑤離去的背影,眸間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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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呢?”
紀衍之換下穿出外麵的衣裳,然後就換上一件新的走去元卿的房間。
“可還覺得不舒服?”
紀衍之看著臥在床榻看書的元卿,一頭秀發如瀑布般散落,臉色因為疼痛的原因微微有些慘白,活脫脫一副病美人的模樣,看的他下腹緊緊的。
“現如今好多了,夫君這是怎麼了?”
元卿看著紀衍之不自在的神情,放下手中的書,疑惑地看著他。
這看在紀衍之眼中更為撩人,他強迫自己將腦子裏那些不該想的事情清除掉,然後坐在離元卿稍遠的地方。
“祁瑤瑤她入宮毆打靖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