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
玄幻 武俠 都市 曆史 科幻 遊戲 女生 其他
首頁

第1章 老古的夢境奇遇(一)小城(1 / 3)

老古的夢境奇遇(一)小城

我們村的老古,是別人給他起的綽號,因為這人太古怪,農村話說脾氣嘎古,現在也50多歲了。家庭條件從小就不錯,人也聰明,接受教育比村內同齡人都早,那時農村都不重視教育,所以就顯得他比同齡孩子都強,10歲時村裏人就開始請他寫春聯,14歲就有媒人上門提親。後來也上了大學,但是不喜歡那個專業就自己退學了。那時考上學都分配工作吃公家飯,可以說是鯉魚躍龍門,就這不要了。好在他家庭條件好,又給他買了商品糧戶口,搞了個國有企業的合同製,幹兩年也辭職了。也不找老婆,從14歲到40歲的時間,別人介紹的相親對象少說也超過百位數了。愣是沒看上一個,你說古怪不古怪。所以村民背後都稱呼他老古。老古不打工,在網絡上搞點東西掙個小錢生活,閑暇之餘就到各村轉下尋找老物件。今年春節期間不知他在哪個村的垃圾桶裏撿了個破枕頭,木頭的、黑紫紅色,都是油膩。別人都笑話他。說現在這人神經了嗎?啥都往家拿。但是老古這種人是不會和人解釋的,因為他對其他人都是不屑一顧。別人說不能用他偏要用,就這一用,老古的故事開始了,他說這個枕頭洗淨後上邊有四個小字“如意夢枕”,真有魔力,一睡上感覺就像是經曆一世,會突然感覺身體一沉,進入一個地方,並變為夢中的人物,經曆太真實,好像是他的前世。因為我命帶華蓋也性格孤僻,所以我是老古唯一的朋友,他有什麼事都和我講,現在就講下老古夢到的故事“小城”。

老古身體一沉,好像是從天空落到一個地方,一個清淨的小城,城外好像是滿滿黃沙,看不真切,城內感覺就一條主街,街上的陽光很明亮,照耀著鋪滿青石板的小街,走在路上很輕鬆,每一步都像踏在棉花裏。他喜歡這種軟綿綿的感覺。街上的景物和人都感覺都很熟悉。總有熟人跟他打招呼,但是他都想不起來剛剛跟自己打過招呼的那個人究竟是誰,但是他又感覺在這個小城生活了很久,這裏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怎麼來的,也不提以前的過往。這個小城特有的規矩是:“殺人越貨奸淫婦女根本算不上什麼大事,但亂倒髒水的話……”。他突然看見一個壯漢因為在別人的房門前潑了桶水而被一個頭上寫著「賊」字的差人砍了頭。那人被砍頭的時候,老古剛好從做賊的差人身邊經過,壯漢紅色的血濺了他一頭一臉,那顆被砍下來的頭還好像故意似的在老古的腳底下轉了三圈,最後更是從嘴裏說了一句什麼,很可惜的是老古沒有聽清。在夢中老古也沒覺得害怕,而且老古甚至喜歡看人被砍頭的樣子。恍惚間好像自己也當了差,不過老古很快便發現其實砍別人的頭是件極其辛苦的事情,遠沒有看別人去砍來得過癮。這條小街不大,一眼能望到頭,店鋪卻出奇的多,不遠處一個小菜館,門口伸出個竹竿,竹竿上掛著一個旗幡,上寫黑粥小店。小店的主人叫玫瑰。老古不記得玫瑰何時有了自己的店鋪,隻覺得自玫瑰的店鋪開張之後他就經常去光顧。玫瑰的店鋪也跟別的店鋪一樣不是經常開張,不過多少還有些規律可循,在老古看來隻要不是逢年過節,玫瑰的小店每個星期總會開個那麼一天半天的。其實玫瑰的店鋪裏賣的東西少的可憐,或者說隻有一樣東西在賣,那便是玫瑰自己熬煮的粥,當然偶爾也會有些詭異的小菜,不過那些黑乎乎夾雜著各種詭異味道的東西並不太符合老古的胃口,他來玫瑰的店裏隻是為了喝粥。玫瑰的粥味道算不上特別,但合老古的口味。老古走進店門的時候,店裏還沒有客人在座,想著自己今天來得早了,老古捏了捏僵硬的脖子坐到距離櫃台最近的一張桌子邊,對著裏麵喊了一聲:「大小姐,來客人了!」「來就來唄,鬼叫了毛!」玫瑰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先坐著,餓了地上的缸裏有水!」「什麼態度?還真以為自己是大小姐了!」老古小聲嘟囔了一句,看了看擺在牆角的空空如也的水缸。玫瑰當然不是什麼大小姐,她的這個稱呼是來自本地的一位老學究,那位名叫三山的老先生據說是這條街上最有學問的家夥,但在老古看來,那老東西除了看到年輕女人就叫「大小姐」也沒啥別的本事,他也曾看過三山老先生所撰述的兩篇文章,然而每次看完之後槽牙都是倒了一片。玫瑰仍然在後廚裏忙活,老古隻好百無聊賴地左顧右盼,接著他就發現了不知何時站在門外探頭探腦的落寶。落寶是這條街上的名人,算是個很有故事的人,不過老古印象最深的卻是落寶曾經進行的一次自殺式的大膽表白——很久以前的另一個晴朗的日子裏,落寶滿身酒氣地捧著一束花,走到正站在小街街心的玫瑰和翎兒麵前,舉起鮮花說了句「翎兒,我的女神,接受我的愛吧,玫瑰!」那個場麵老古記得很清楚,被落寶表白的翎兒是這條街上公認的女神,那天她穿了件特別誘惑的內衣一樣的外衣在街上遛彎兒,玫瑰卻是從自己的小店裏走出來曬太陽,而落寶就在兩個女人搭話的時候跑過來弄了這麼一出,至今老古還會想得起來兩個女人當時臉上的驚異神情,也還記得翎兒輕啟朱唇叫了聲「哥」,玫瑰撅嘴說了個「滾」,跟著落寶就連滾帶爬地跑開了,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一樣。「不進來坐?」想起落寶當天狼狽的樣子,老古對門外招了招手。落寶搖頭,似乎想說什麼,然而還是站在那裏,老古隻好自己走到門口:「咋?」「我要跑路了。」落寶小聲重複著,「跑路……」「跑路?」老古覺得自己聽錯了。「別問了,我跑了。」落寶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向街外的方向跑去。「還真是用跑的啊!」老古再一次對落寶揮了揮手,「那你女人咋辦?」「你想咋辦就咋辦吧!」落寶的聲音顯得有些飄渺,身影轉眼已經淡出了老古的視線。「我想咋辦就咋辦?」老古品味著落寶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想到了落寶的女人,接著口水就流了下來。落寶的女人叫丁香,是個軟妹子,老古也曾無意中見過兩次,要不是落寶看得緊,老古倒是很想知道丁香的身子是不是也和她的聲音一樣柔軟。「口水滴到地上了!」玫瑰的聲音從後麵傳入老古的耳朵,「回頭你給我擦地。」「我能不能擦別的地方?」老古說著重新坐回到自己椅子上。「你想擦哪?」玫瑰把手裏端著的一碗粥「咣當」一聲摔到老古的麵前。「說了多少次了,我這裏隻許動眼不準動手!」玫瑰瞪了老古一眼。「好吧,我喝粥。」老古應付了一句,「今天的客人不多啊。」「嗯。」玫瑰坐到老古旁邊的椅子上,大大咧咧叉開雙腿,「雙角大人好像很久沒來了,三山先生……還欠我粥錢沒還呢。」她嘴裏的雙角大人是這裏以前的差人,老古也曾見過幾次,「紫嶺大人最近也沒怎麼見……」老古喝了口粥,跟玫瑰聊了起來,「應該是在進補吧?」。玫瑰晃著雙腿。「上次來的時候流了一地的鼻血,喏,你看,現在還沒幹呢。」說著指了指店內牆角的一片暗紅。「三幺六呢?他不是以前常來?」老古咽了口唾沫。「聽說前陣子被發配了,好像回來了,我還沒見。」玫瑰搖了搖頭。「那個……」老古仰起頭,看到菠菜雪白的身子嘿嘿笑了笑,「再給我來……」話沒說完,門外忽然一陣腳步聲嘈雜,五男一女還有一隻橙色虎斑貓快速走了進來。「喲!」沒等老古問好,最先進來的那隻貓已經躬身跳到桌子上,「你今天倒來得早!」「我一直來得早。」玫瑰摸了摸貓的後頸,「加菲,上次忘了問你,你究竟是公的還是母的?我看有人說……」「你去死!」被叫做加菲的虎斑貓「喵」地叫了一聲,「老板娘,給我來碗粥,加豆!」轉頭對著老古又說了句,「你傻吧?跟貓說話?」「好嘞!」玫瑰那邊應了一聲,扭著身子去後廚盛粥,隻聽其餘的幾個人紛紛道:「還有我們的,不加貓糧!」玫瑰進去後廚,老古跟圍坐在桌邊的其餘幾個人開始打招呼,距離他最近的是這條街上的花匠,腦袋上一共十五根頭發,梳著偏分,一邊七根一邊八根;花匠的旁邊是一個挎著彎刀的漢子,老古聽說這人有怪癖;彎刀的另一邊是個名叫雙槍的中年男人,看不出有什麼特別;坐到老古另一邊的是一個老頭,稀疏的山羊胡子長在尖得能紮死人的下巴上,也因此得了一個老羊的名號;老羊那一邊的男人老古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不過卻很常見,每天都帶著一副詭異的麵具,麵具上是一副更加詭異的笑臉,據老古所知,這個人似乎是這條街上的百事通,很少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當然也沒有人知道他說的那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唯一的女客人是坐到老古對麵的中年美婦,也是這條街上最出名的名人之一,但老古總有一種她是個寡婦的錯覺,這婦人雖然長得貌美,但是並不經常出門,老古最近聽說她跟一個賣鐵板羊腰的家夥搞到了一起,那男人烤得一手好羊腰,吃過的人無不讚歎那令人欲罷不能的特有的膻氣,這一賣點在美婦加盟之後變得更加顯著,是以現在他們一起經營的那個店鋪被街上的食客冠以「膻西施」之名,這在老古看來倒也實至名歸。「喲!嬸子今兒也來了?」端著盛好的粥的玫瑰出來看到那個中年美婦笑得像剛買了一打打折的衣服,「剛還沒看到呢!」「我說玫瑰……」美婦看了看衣著暴露的玫瑰,「咱能不能多穿點衣服?」「別啊。」老羊連忙擺手,「我們喜歡,是吧?」他問的是一旁挎著彎刀的漢子。「別問他,他是彎的。」叫做雙槍的男人插了一句。「你怎麼知道?」彎刀愣愣地看著雙槍,「我叫彎刀就不能是直的?」「他說的!」雙槍指著老古不知道名字的那個人。「我聽它說的……」沒有名字的人把彎刀的目光引導到了那隻貓身上。「你?」彎刀看了看那隻貓,虎斑貓發出了「喵」的一聲,低頭隻管吃豆。「你還真跟隻貓較勁兒?」老古看著一臉奸笑的彎刀,「誰讓你非弄這麼個綽號了。」「那怎麼了?」彎刀覺得有些不爽,「叫雙槍的我也沒看到他有兩把槍啊。」「你咋知道我就沒有?」雙槍瞪著彎刀。「有你就拿出來看看!」彎刀毫不示弱。「嗆火是吧?」雙槍一拍桌子騰地站起來。門口忽然又有個女人的聲音說道,「姐姐又去買小物件了?」「沒……」這時外麵的女人已經走了進來,看到桌邊的人笑吟吟地說道:「你們都在啊!」這個新來的女人原來是翎兒,看她到來,老羊在一邊問了句:「聽說翎兒你最近在東城成老大那裏發財呢?」「咿?你也知道了?」翎兒抿著小嘴,「我就是看上他家的擺件兒了,所以才給他打兩天工,玫瑰姐不也是?」聽翎兒提起自己,玫瑰也點了點頭。「你們兩個也是……」彎刀看了看翎兒又看了看玫瑰,「咱們這邊有什麼不好,還去成老大那裏,他可是出了名的嫖……你們女人家的……」「女人家怎麼了?」翎兒走到玫瑰身邊,抱住玫瑰曲線玲瓏的身子。「就是!」玫瑰笑著回抱翎兒,「要你管!」老古盯著抱在一起的兩個女人。玫瑰笑眯眯用手在翎兒的胸口抓了兩下:「他們居然都不懂……」「笨唄」!「你們!」這回連梳著偏分的花匠也忍不住了。「喝完粥就快走!」玫瑰沒好氣地說了句,然後拉著翎兒跳起了舞「當他們不存在好了。」玫瑰不由分拉著翎兒一會抬腿、一會旋轉。裙子都飛起來了起來。不但老古和彎刀這幾個男人都立時瞪圓了眼睛,連桌上的那隻貓都停止了吃食,胡子一陣亂擺。「他們不存在……他們不存在……」越跳越瘋狂。彎刀這些人已經習慣了當看客,有看的有吃的。飽了眼福又暖了腸胃,他們為啥來喝粥,還不是每天能看這樣的舞蹈嗎?越跳越熱,衣服也越跳越少。老古正看得出神,突然彎刀向他看來,說,怎麼看你麵生,不像我們這裏的人,外人闖入我們城必死,說著刀光一閃快如閃電向老古劈來,老古猛然驚醒,已日上三竿,窗外微風吹拂,一枝玫瑰上麵纏繞了一棵絲瓜藤正隨風搖擺,山羊、公雞、鴨子、豬等家畜正在廁所門前覓食嬉戲,廁所門前的布簾正隨風飄揚。如此真實情景竟然是黃粱一夢。

老古的夢境奇遇(二)別人的女友

我們村的老古大家都知道了,50多歲了還沒有結婚,村裏有人說身體有病吧?做不了男人吧。老古從不關注別人說他什麼,對人世間的庸脂俗粉也從沒動過心。自從他得到“如意夢枕”後,發現夢中的女人,不論肥肥燕瘦,都是他喜愛的。一顰一笑,輕聲燕語都能動他心弦。這天老古又早早的吃過晚飯,收拾好床鋪枕著夢枕又入睡了,今天又有什麼好夢等著他呢?

夢中,他感覺身體急速下墜,在一個便利商店的上空,身體慢慢的飄下,他覺得成了一名高中的學生,他正約了他的好朋友在這裏相見,剛落下,就看到他的好友阿東向他揮著拳說:你是不是跟我前女友小豔有什麼關係。不然為什麼我剛剛找他複合他跟我說他等一下要來找你…老古大喊:冤枉啊!!你女朋友小豔我才跟他見不到兩次,對話從來也不超過5句,我怎麼可能跟他有什麼!我跟你是好朋友,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會不知道嗎?阿東:她為什麼說等一下要來找你,而且小豔還有你的電話…老古:她說要來找我?拜托怎麼可能!!如果她要來找我,老子還會跟你出來,被你打的嘴角都流血了嗎?我傻子啊,我…,但是阿東他依然不相信老古說的,便又要朝老古揮拳…但是老古看在好朋友的份上,並沒有還手,隻是一直的閃躲他砂鍋般大的拳頭…。因為在這個夢中,老古帥氣又強壯,也是拳擊高手,阿東他打不到他,反而更生氣,從路邊撿起一根木頭朝老古手臂用力一揮。見阿東還不停手,老古就開始朝家的方向跑…。而他也不停的追,直追到老古家前兩百多米。老古生氣了,也不跑了。說:什麼狗屁朋友,你再過來老子要跟你拚了…。阿卻不是惡狠狠的瞪著老古而是朝老古後方一直看!於是老古也回頭看了一下,不看沒事,一看怎麼他女友小豔正站在老古家門口,老古心想這下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不解為何他女友會在老古家樓下…。阿東大吼著說…你還在騙我…被他這麼一說老古背瘠都涼了…。還好這時他女友小豔看見了他們朝他們跑過來…。並說:我想不到你真的來找小古…且還打傷他~我原本隻是因為不想跟你複合而隨便說說,我要來找小古,但我跟你講到一半你馬上掛我電話…,我擔心你們出事而趕來沒想到你真的打了你最好的朋友…老古沒想到在夢中的名字叫小古,誰給他起的名字已經不重要了。就對小豔說:拜托!小姐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人,我剛剛差一點就被我的好朋友親手給殺了…阿東說:小豔真的是這樣嗎?你跟他沒有任何其他關係…小豔:就算有,你也管不著吧!老古說:你不要再害我了,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幹嘛這樣冤枉我…。小豔:我隻是在解釋我跟阿東現在的關係隻是朋友,他沒有權力管我這麼多…。老古隻好無奈的看著他的“好”朋友!心想以前跟他那麼恩愛的女友現在卻對他那麼殘忍,想當初他得到小豔幾乎被學校所有的男生快要嫉妒死…。小豔165公分左右,體重才45公斤,且又有個天使般的臉孔,可身材又好…。不知道多少人拜在她的牛仔短裙下…。阿東:真的跟他沒任何關係?小豔:就說你管不著了,更何況真的沒有!我隻是隨便講講的,結果你卻當真了,我有什麼辦法…。老古:小豔大姐啊,你真是害死我了…,阿東,現在你搞清楚狀況了吧…,沒我的事我可以走了吧…。阿東:不行你不能走!老古:為何我不能走,都說不關我的事了…,我無緣無故被你海扁一頓,你還想怎樣,這時的老古也快發火了,真的不得不說老古脾氣真好,被扁了一頓還跟他說道理…。阿東:不是的,你先等我一下,我先跟小豔講我們的事,等一會我再跟你道歉…。老古就坐在路邊停放的自行車旁看他們兩個演出搶救女友大作戰等戲碼…但終究是沒結論…隻見小豔一臉不屑的樣子攔了輛出租車走了。留下了尷尬的阿東跟老古對望…,他手舉起來以敬禮方式跟老古道了歉,然後轉身走了。之後老古就自行走路回家了,邊走邊想,我招誰惹誰了,無端端被卷入這場風暴,真的是夠倒黴的,走著走著到了家門口。但眼前卻出現了小豔…老古說豔姐啊…我被你害的還不夠慘嗎,你還在我家門口幹嘛,…而且你剛不是坐車走了嗎…。小豔: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而且我剛剛假裝坐車走,其實是叫司機大哥開走之後再繞回你家附近…,我怕到時候阿東他又發起瘋來…,萬一發生什麼意外怎麼辦。老古:算了算了,當我自己倒黴認識你們兩個,你自己快點回去吧…小豔:等一下,我…我…我就說:我什麼我啦…有什麼事快說…。小豔:我因為剛剛花了出租車錢所以現在回不去了…我身上剩不到10元,老古:被打還要給人家前女友錢坐車回家…還真的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啊…小豔:對不起啦~真的很抱歉…老古便拿了100元給她…並陪她等車~但是等了很久也沒有車經過,老古說,真奇怪,平常不坐車時滿街跑,要坐時卻沒半輛…。這時小豔開口了…,我可以先住你家一天嗎?明天我睡醒馬上走,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拜托…求求你…,其實這時的老古也很困了,便說好啦,隨便你,但是我的是公寓,就一間房。小豔便跟老古上樓了…。老古洗好澡隻穿著一件四角內褲便走出來了…,打開衛生間門往床上一看…小豔的衣服還有上衣居然都丟在地上,已蓋著棉被睡著了…老古心想,這小姐真把這裏當自己家了,不怕我一時控製不住怎麼她嗎…算了算了,還是別亂想…老古也很累了,躺上雙人床就想倒頭就睡,但是小豔的睡姿真的很差,一個翻身,她的整隻大腿就跨到老古的身上了,老古哪受過這待遇,突然覺得渾身一熱,夢醒了,老古真的好生氣呀,啥破玩意呀,無聊的情節那麼多,有趣的事才開始,你竟然讓我醒了,這枕頭明天我得砸了它。

老古夢境奇遇(三)這世做女人

老古前一晚上睡得太早,好夢還沒有開始就睡醒了,這次他睡晚一點,睡得香一點兒就不容易從夢中驚醒,就可以繼續好夢了。這天老古忙到了11點半才開始睡覺(ΘˍΘu003d),枕上他的如意夢枕很快就入睡了,他感覺身體又極速的飛入一個空間,飄飄蕩蕩,身不由己的進了一個辦公室,等站好身體後,他打量了一下自己,怎麼全身穿著女人的衣服?難道這個夢中我是女人?50歲了,男人還沒做過,竟然叫我做女人。日,這個枕頭真該摔爛它。正當老古在這抱怨的時候,外麵有人喊:“花娟,你又上網聊天了,馬總讓你到他辦公室”。老古想,難道在這裏我是一個叫花娟的女人?一個夢就是一世,這一世他就是花娟,命運沒得選擇。

花娟心情沉重的來到馬總的辦公室。拘謹的站在房間的中心,她認為今天犯的錯確實不小,公司裏三令五申的強調在工作時代不許上網聊天,不然做下崗處理,難道就這麼下崗了?都怪那個該死的情聖,真的是害她不淺啊。馬總點燃一支煙,“公司三令五申不讓工作時間上網聊天,你卻不聽。你是不是想下崗了?”“不。”花娟說“我剛掛上QQ,就被你發現了。”“這不是你剛上的問題,”馬總虎著臉說,“這是性質問題,我下的規定所有的人都在注目著,你說咋辦吧?”“聽說你跟陶明的關係不一般。是嗎?”“你是不是不想丟掉這份工作?”馬總嚴肅的問。“當然了,”花娟說。“誰願意下崗啊。”馬衛川緊鎖眉頭思考開來。“馬總,隻要不讓我下崗,咋的都行。”花娟說。“是嗎?”花娟一時無語,她也不知道咋辦。怔怔的望著馬總,眼睛裏滿是期盼,似乎讓馬總給她一次機會,因為她這份工作確實來之不易啊。馬總猥瑣的問。“恩。”花娟羞怯的低下了頭,不敢跟他那猥瑣的目光(~_~;)對視。其實花娟明白馬衛川那眼光裏的內容,然則她沒有辦法。因為如今對於她啥也沒有麵前這份工作重要,她不知道如果她丟掉了這份工作會咋樣?她不敢想象。沒有生活來源對於她意味著什麼?“花娟,你過來。”馬衛川命令著說。“花娟,你知道嗎?我非常喜歡你。”馬衛川滿麵春風的說。花娟的心提了起來,耳畔轟鳴起來。她聽不清馬衛川的話語,隻是機械的站在他所坐的沙發邊上。像個犯錯的小學生。馬衛川伸手把花娟拉進了沙發裏,在她肩頭上拍了拍。花娟驚出一身冷汗。“花娟有兩件事,隻要你準許我一件事,我就放過你。”馬衛川眼睛放光的望著花娟,花娟異常害怕他這種眼光。神情緋紅的低下了頭。“你說。”這事花娟不好說。“隻要你把陶明拉給來入股,”馬衛川陰險的一笑,“我就饒了你,我公司要改製,如今需要大量的資金安頓閑下來的人員。”馬衛川說。“但如今咱們公司很虧空。所以要引進外資才能把企業盤活,陶明材大氣粗,如能把他的資金弄過來,咱們公司就活了。”花娟一驚,公司虧空是她不知道的機密。馬衛川說過的這話就懊悔了起來,“如果你跟任何人說了,我就讓你馬上下崗。”花娟不明白今天馬衛川為什麼直拿下崗來威逼著她。“我知道。”“這件事,你能辦到嗎?”馬衛川問。“這個,有點難度。”花娟說。“咋的?”馬衛川問。“這得看陶明的意思。”花娟說。馬衛川剜了她一眼,跟他磋商還用你幹啥。我是想讓你使計策把這件事辦成。“我如果辦不成呢?”花娟忽然來了勇氣,因為她不想讓她所迷戀的人上當。“那我隻有實行第二個計劃了。”馬衛川說著手向她屁股摸去,花娟一驚,站了起來,她看到馬衛川那光溜溜的腦袋在她麵前晃來晃去,異常惡心。而此時花娟的聽覺變的異常的敏感。似乎地兒掉落根針她都沒聽到。她就像一隻等待宰割的羔羊一樣,等待著馬衛川發落。“好吧,我試試。”花娟急衝衝的離開馬總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