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爵伸手輕輕的撫摸著莫小夕的長發,說到:“我什麼時候拋下過你,是你要拋下我才對。”
“我,我也沒有你辦法啊。”
南宮爵能從莫小夕的聲音中聽出濃濃的不舍和無奈。
“沒關係,我們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不要再想孩子的事了。”南宮爵情輕聲安慰道。
“嗯嗯,”莫小夕抬起頭看著南宮爵說到:“南宮,我想通了一件事。”
“即便我們注定要分開,我也想在你身邊多呆一會兒,直到在我的心裏裝滿我們之間的回憶那一刻”說完又再次將腦袋埋在了南宮爵胸膛。
“我說過,隻要你不跑,我的身邊你願意留多久就留多久。”
“可是……”
莫小夕望著星空:“如果有一天我不見了,你會不會站在原地等我回來?”
“不會。”南宮爵平靜卻堅定的說道:“我會翻遍全世界地去找你。”
……
莫小夕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她睜開眼的時候,太陽剛剛要升起,回頭看,才發現原來他一直靠在南宮爵的懷中,被南宮爵身上的大衣包裹著,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感覺抱到了大石旁的一顆鬆樹下麵,南宮爵正靠著樹睡著了,也許是太過疲累了吧,莫小夕新來的時候南宮爵依舊出處在睡眠之中。
看著此刻就在身邊的南宮爵,莫小夕竟覺得心中那麼的溫暖,即便天氣再嚴寒。
突然,莫小夕看見南宮爵左邊袖子上的一大塊血跡,昨天他們相見的時候已經天黑了,而且一直有大衣遮著,莫小夕並沒發現什麼,現在突然看見就顯得極為嚴重了,連忙喊道:“南宮,醒醒。”
南宮爵睜開眼,看見麵前一張不施粉黛卻愈顯晶瑩的臉,伸手輕輕撫了撫。
“你的手怎麼了?”莫小夕焦急的問道。
南宮爵歪頭看了一眼那塊血跡,淡淡道:“沒什麼,隻是昨天被玻璃劃傷了一下,留了些血,包紮過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莫小夕看了看那塊血跡和那十分粗糙的包紮,眼睛微微紅了紅,伸手去解上麵的包紮,翻開看,隻見一條十分之深的傷口,皮肉都有些翻起,看著就格外觸目驚醒,慶幸的是沒傷到筋骨,縫上針再休養一段時間便能痊愈。
莫小夕輕輕的解開他的上衣,從裙子上扯下一大塊來敷在上麵,在用兩段布條小心包紮著。
看著莫小夕認真的神色,南宮爵嘴角微微浮出一絲笑意。
“我們要趕快下山,然後打針,不然會感染的。”莫小夕包紮完抬頭認真的說道。
南宮爵看了看已經被包紮精美的手臂,略帶笑意的說道:“你以前幹過護士嗎?”
莫小夕搖了搖頭,“沒有,隻是從小小威就愛打架生事,常常會受些傷,卻不敢告訴爸媽,我就偷偷幫他包紮,時間長了就會了一些。”
聽著莫小夕這麼說,南宮爵竟覺得微微有些吃醋,看來自己是越來越小心眼了。
早晨的林子濕氣極重,這裏又是接近山頂的位置,就更加的寒冷了,莫小夕怕在這裏呆久了會生病,便道:“我們快下山吧,山上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