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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章 美麗的插曲(1 / 2)

我從南平坐高鐵去了最南方-廣豐,一路上回味著我和女孩相遇的種種,不覺感到天地間的美好在於此,那種歡愉的短暫快樂,在心間溫暖,但在同時我接到家裏的緊急電話,我爸生病住院了,我心急如焚,一時間我忙完手裏工作,向家趕。晚上我給女孩打了電話,大概意思,我要控製我自己要把她忘了,我給自己一個限期七天,如果我忘不了她,會好好珍惜這段情緣。在回家的期間,有一天晚上,女孩的手被花瓶碰傷了,我又忍不住偷偷打了電話問候,心在那一瞬間破防了,明知道我和女孩沒有結果,又給不了她什麼,但心裏還是不由自主是關心她。在家裏兩天,我和我老婆,有了躲避,心有了距離,但我依舊愛家庭,疼愛孩子。兩天後,我去了恒陽,因離南平越來越近,我感覺我自己的心在跳躍。晚上不由自主翻女孩的朋友圈,發現她開朗、活潑,內心有顆有趣的靈魂,會畫畫,懂養花愛花,有才情,但她每天依舊在不倦的喝酒應酬,去KTV或陪客人。我每每在晚上,看著她發吃飯喝酒的朋友圈,心卻久久不能平息,五味雜陳般咽在肚裏。有幾天看她早上說困的起不來或在拖著大件東西,一天我終於在晚上鼓足勇氣給她打了電話,我笑著說“你最近是不是老是困?”,她疑惑的回答“你怎麼知道?”;我又問:“你那個來了嗎?”,她又疑惑的回答:“那個什麼,大姨媽?沒來啊,你懂真多!”。我就給她聊了3月9日夜裏那次沒有安全措施,之前多次暗示她。她笑著說:你這含蓄,我怎麼知道?”,我嘿嘿一笑回答:“我當時感覺不好意思,一直感覺你很純,怕你害羞,說的含蓄”。她又笑著說“什麼鬼,你以為我能猜到啊,我那夜喝了很多酒,喝醉了,夜裏的事記不太清了,誰知你半夜扒拉我,你自己倒舒服了”。我嗬嗬一笑說“還說我,你自己更上頭,比我還興奮”。她媚笑“我不記得,我不承認”。我打趣笑著“如果這次中獎了,你給我生個孩子唄”,她嬌嗔笑著說“你這家夥有真她媽有病!我相信不會的”。但語氣中,我聽出她的擔心和憂愁。第二天,我從恒陽坐高鐵去找她,但在途中聽她開心說大姨媽來了!我是該替她高興呢還是高興呢!心裏說不出來滋味,突然覺得我和她關係又恢複了剛見麵的時候,禮貌的陌生,但能聽得到她的開心。下午到南平的時候我先去客戶把工作處理好,我抓緊打車去找她,她聽後並沒有顯出有多高興,我先找了她家附近酒店住下,之後等晚上九點多時候,我在她樓下等她,她說晚上有事要出去應酬一下客戶,估計回來很晚。我很詫異的望著她,她說沒辦法都是老客戶,到那說過不喝酒,又可以賺錢,我沒辦法打車送她到應酬的地方。我在車子上輕撫了她的頭發,她笑著躲開了說“我頭沒有洗”,然後我們保持距離,我往後攤開手,她說“你為什麼要駝著背?”,我笑了笑坐直了,沒有說話。等我送她下車,她給我說“你看要不要讓車把你送回去?”。我說“不用了,我下來找個地方去喝咖啡等你”。她說“估計要很晚的”,我回複“我等等再說”。然後她一身長發踩著高跟鞋走了,沒有回頭。我沿著路往前走,找了輛共享電動車,觀察著快深夜南平的街道,街道上有三三兩兩的年輕人,或從地鐵剛出來,或騎著共享單車在談論著什麼。望著南平的天空,有很多空洞,裏麵藏著很多每個人的秘密,這也許是神秘的,無法觸摸的。大約等著一個小時,我知道還需要好久,就騎著電動車一路逆行而走,與前方的車輛相呼應,一聲聲的喇叭在我耳邊回蕩!他們嘀咕著我有神經病,我左思右想回了酒店,等到零點我發信息,酒局散了嗎?你出來了嗎? 沒有回音,我等到夜裏一點,看見信息,“我已到家,洗澡睡了”。而我卻轉輾反側睡不著聽了《思念是一把刀》,《安眠藥》循環播放到三點多睡了。第二天上午,我八點多醒了,我九點忍不住給她發了信息說要見她,她到十點多回複還未起來。我就約她中午吃飯,在她樓下等她,她說在忙,估計中午一點左右過去。等到12點半多見到她時,我們同時笑了,我們一起在“湘菜十八碗”落坐,我望著她笑著說要給她補補,點了蝦,臘肉,甲魚和冬蟲夏草雞湯和甜品。她笑著說“太豐盛,我吃不了多少,我要減肥”。我笑著說“吃飯不要說減肥,你不胖顯瘦還有點缺肉,多吃點”。吃過飯,我們一起出餐館,她說“等會去哪?”,我笑著說“回酒店”,她瞅了我一眼,我們會意一笑。等到了酒店,在電梯裏我們一起笑著比身高,感覺我們差不多個頭,她穿著高跟鞋快趕上我了。在走廊裏我拉著她的手,她笑著說“你帶著眼鏡,像個斯文敗類!”。進了房間,我把窗簾拉上了,她有點急,說“今天不能幹嘛的”,我說“知道的,我就是吻吻你”,然後拉她撲倒在床上,我在不停的吻她的唇,她並沒有反抗和迎合,大概持續一個小時。那種感覺沒想到我第一次我們可以親那麼長時間,可能也許這是個美麗的插曲吧!我不知什麼原因,我對和她親吻有些迷戀,那些純純不知預想的神秘,窺探著聊述著,讓我一步一步的陷進去,直到深淵。下午我三點多高鐵,我和她一起退房,我打了車她送我到車前,我給她說,“在南平,你就是唯一的親人了!”,她笑著說“嗬嗬,我中午吃飽了,你又來畫大餅了?”,然後我和她相視而笑,拉了一下手我坐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