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小傷而已,用不著大家都跑來跑去的。”
正說著呢,宋時淵推門進來,見了秦川,有些意外,兩人眼神交彙,電光火石之間便又錯開了。
秦川畢竟是小輩,於是先開口:“宋叔,我來看看小書。”
宋時淵眼神閃過一絲厭惡,他不喜歡別人對江成書用這麼親昵的稱呼。
他沒說什麼,把帶來的飯食和水果放在床頭櫃上,瞥了一眼紅刺刺的一大捆玫瑰花,眼神更加晦暗。
秦川見宋時淵來了,也不想再繼續坐下去,他怕再坐一會兒,宋時淵的眼神能把他刺穿個洞。
他眼角眉梢含笑,對江成書說:“你出院那天告訴我,這段時間本太子有自己的事要忙,就不過來體察民情了。”
說完跟宋時淵點了下頭,算是告辭了。
江成書笑著目送他離開,再回頭看宋時淵這位爺的臉色可不怎麼好。
他問:“怎麼了?”
宋時淵望著那一大捆玫瑰花說:“什麼關係呀,探病還送你這麼一大束玫瑰花。”
“你要喜歡你就拿去啊。”
宋時淵被他氣笑了,巴掌揚起來作勢要打他。
住了一個月的醫院,宋時淵來給江成書辦理出院手續,大手輕輕的給他套上外衣外褲,這個間隙不忘揩了一把油,撫上江成書的屁股上揉了兩下,手上還繼續作惡向下摸索。
江成書低頭露出的光潔後頸說:“流氓。”
宋時淵隻是笑:“交警隊那邊來電話了,撞你的車已經找到了,你不用管,我去處理,你學校那邊也快要開學了,這段時間你在家好好休息,準備複工吧。”
宋時淵的碰觸總是可以不著痕跡,十年的肌膚相親都沒有讓江成書習慣,他總是能在瞬間就點燃江成書心裏的火,於是下一秒他便眼含柔情的望著他。
宋時淵看著江成書說:“妖精。”
之後轉身把病房的門鎖了,回來把他壓在床上。
這一個多月以來,因著江成書的腿不方便,宋時淵一直都沒有徹底的放肆過,今天終於得了機會,他再也控製不了自己,江成書也不再猶豫,徹底放棄了抵抗。
這一個月,江成雪都在監督北京供應商這批貨,每次這個加工廠都要出些問題,不是壓花深淺不一,就是染色不夠均勻,最嚴重的一次是成衣比原本要求的每件少了120克,不光耽誤當季銷售,如果問題發現不及時,還會影響品牌口碑,但是這家供應商是宋老爺子那輩就有的關係,宋時清隻能找親信盯著,但他心裏已經有了自己的盤算。
江成雪每天在廠子盯著,生產車間的髒亂和讓人呼吸不暢的氣味,讓每天都在車間裏的工人都直呼受不了,但是她依舊每天幾個小時的坐鎮。
晚上江成雪定了份黃燜雞外賣,宋時清敲門時她正啃著一小塊雞腿。
他進門就看見站在麵前的江成雪,嘴角泛著厚厚的油光,沒來得及擦。
他坐了三個小時的飛機,來了就靜悄悄的看她吃飯,看她吃完了,他把手機裏的照片放在江成雪麵前說:“就這樣一個男人,我到底哪裏不如他?”
照片裏江成雪的前男友摟著之前搭上的那位富家千金在跑車裏熱吻。
她拿起手機,仔細的看了看說:“這照片拍的不錯,他其實長得沒這麼好看。”
宋時清很驚訝:“所以你早就知道了是嗎?”
江成雪把手機還給他:“你坐了一下午的飛機,就為了過來給我看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