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覺得有些奇怪，“不是說好了嗎？去卓越科技。”
沈歲歲：“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老板你知道程年現在的地址嗎？”
“程年？是誰？”
從沈歲歲嘴裏聽到一個十分陌生的名字，周斯年皺了皺眉頭，他隱約覺得，他和沈歲歲之間可能有些誤會。
“程年啊！你不是答應了我，要讓程年進卓越科技的技術部嗎？”
“我什麼時候……”周斯年說到一半頓住。
電光火石之間，他想明白了一切。
“不是你要去卓越科技的技術部？”雖然是問句，但是周斯年內心已經有了肯定的答案。
果然是誤會了。
沈歲歲先是疑惑，仔細回憶一番，驚訝地偏過頭看向周斯年：“不是吧，老板，你以為是我要去卓越科技的技術部工作？我可是也要當老板的人誒！”
沈歲歲百思不得其解地摸了摸臉頰。
難道說——
她長著一張打工人的臉？
沈歲歲有些不服氣，纏著周斯年要一個說法：“你說，我像員工還是像老板？！”
沈歲歲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的模樣活脫脫就像一個對著男朋友撒嬌的小女孩。
周斯年敏銳地覺得，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不像老板”，沒等沈歲歲變臉，周斯年又緊接著補充道：“你現在已經是老板了，不是嗎？”
“平安影業現在的發展勢頭很猛，你的服裝設計工作室這段時間也打出了名氣……”
“歲歲，你知道大家是怎麼評價你的嗎？”周斯年沒有要等沈歲歲回答的意思，直接告訴她：“他們說，你的眼光很好，隻要你看中的項目都能賺錢，隻要你看中的人都有發展前途，隻要你願意，你會成為京圈最厲害的天使投資人。”
沈歲歲被周斯年一連串的話誇蒙了，竟然開始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我其實也沒有那麼厲害~”都是係統的功勞。
周斯年並不讚同沈歲歲的說法：“無論是你當時宣傳電影時的宣傳手法，還是你幫助十七洗白她身上的汙點時候的做法，都很突出，就是我來做，也未必能做得比你更好。”
周斯年的誇獎是真心實意的。
他為她感到驕傲。
沈歲歲喃喃道：“我真有這麼厲害？”
實在是周斯年的語氣太過於堅定，沈歲歲忍不住去相信他。
其實，雖然她這段時間看起來混得風生水起，但是，她也會擔心現在的一切都是泡沫，隻要小二一離開，她就會被打回原型。沈千語不就是這樣？
可是如今，周斯年的這番話讓她重新開始審視起自己來。
也許，她真的不差吧？
沈歲歲帶著些驕傲地翹了翹唇角，好心情地哼著歌，看著路兩旁的景觀樹一點點後退。
等等，她似乎忘了件事情。
程年！
“老板，去這個地址！”沈歲歲打開手機導航，將音量調到最大。
周斯年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沈歲歲又補充道：“去接程年。”
也不知道程年有沒有等著急了，她很早之前就給他發了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