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乙看著女裝的唐甲,不由得打量他好幾眼,“你穿女裝挺好看的。”
“滾犢子。”唐甲打了他一拳,唐乙沒有防備,差點從樹上摔下來。
唐乙穩住了身體,覺得自己特別無辜,“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唉,要不以後你穿女裝吧,我在樹上蹲著,真的太麻煩了!”唐甲擺動的幅度太大,差點把頭發上的簪子甩下來。
他忙伸手扶住,“啊啊啊啊啊,好煩呀!”
“那我可幫不了你,誰叫你抽簽的時候抽到最短的那一支?不說了,我先去找主子了。”
臨下樹的時候,唐乙還抓了抓唐甲的胸前,一臉猥瑣的模樣,被唐甲一腳踢了下去,“你個臭流氓,敢摸我?下次再摸我,我就閹了你!”
唐乙摔在地上,哀嚎著跳起來:“不是,我就是摸了一下,你至於嗎?”
唐丙和唐丁站在一旁圍觀了許久,此刻聽聞此話,紛紛搖頭。
唐乙:“……”
但是唐甲的功夫了得,到時候他要閹自己,可能自己真的跑不掉。
唐甲哼了聲:“少廢話,趕緊去找主子。”
唐乙不再停留。
唐甲蹲在樹上,不願意下來了。
也不知主子找唐乙有什麼事,過了一會兒,唐甲就看到唐乙飛了出去。
他歎了一口氣,還是從樹上跳了下來,繼續扮演呆呆的丫鬟。
……
魏九昭一覺睡到下午,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他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卻忽然愣住了。
他看向自己的所處的環境。
床單是幹淨的,他身上更是衣物齊全,除了某處脹痛難忍外,似乎並沒有做任何事。
他揉了揉眉心,昨夜的記憶慢慢浮上腦海,他昨天晚上被唐知禮綁住了脖子。
魏九昭摸了摸脖子,隨後跑到鏡子前,那道紅痕倒是消了一些,但依舊明顯。
唐知禮這個狗東西!
魏九昭越想越氣。
不行,他得把脖子包起來才行,免得被人看出端倪。
他匆匆換了件袍子,將領口豎高,擋住了脖子的位置。
等他洗漱完畢,出了門,就看到郭東州朝他這邊走過來,手裏還拿著酒壺,“魏九!你可算是醒了,快來陪我喝酒。”
郭東州說著,便拉著他往酒桌走去,“這裏有兩壇桃花釀,是我爹珍藏的。”
魏九昭掃了一眼桌子,發現桌上果然有兩壇酒,“好端端,你喝什麼酒?”
郭東州是他們四個之中最乖的,還是郭府最小的兒子,他爹娘也寵溺他,給他取名東州,因為他生性純良,在京城是出了名的乖巧聽話。
但凡他提出什麼要求,他的爹娘都會滿足,但即便如此,郭東州還是沒有寵壞,倒是天天會救濟貧困人家,有時候還會被騙。
“該不會又被人騙了吧?”魏九昭先喝了一碗湯,又吃了一些羹,才開始吃下酒菜。
郭東州耷拉著腦袋,“我還是沒有找到那個姑娘。”
三個月前,溫子言開了一間新的青樓,就請他們過去坐坐。
他們四個也就喝喝酒,聽聽曲而已。
郭東州覺得有些悶,就走了出去。
不曾想,在院子裏卻遇到了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