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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來得及跟溫子言跟祝丞告辭呢。
魏九昭跟唐知禮一走,唐甲和郭東州也一同離開了。
等四人走遠,溫子言才湊到祝丞耳邊低語,“你看出什麼了嗎?”
“魏九是個妻奴。”
方才魏九那副模樣,就差跪在地麵上了。
溫子言卻吻了吻祝丞的耳朵,“我也是妻奴,是你一個人的奴。”
祝丞:“……”
他一把推開溫子言,“你漱口了沒有?才剛吃完東西,髒死了!”
祝丞嫌棄地伸手擦被溫子言親吻過的耳朵。
溫子言笑了,又纏上來,將人攬住,“你嫌棄我也沒用,咱們早晚都要結婚的,我現在先占個嘴邊的便宜。”
祝丞又羞又惱,“滾蛋!”
“我才不滾蛋。”
……
兩人打情罵俏的,又疊在了一起。
郭東州跟在唐甲身邊,邊走邊解釋:“甲姑娘,我不是來尋花問柳的,你別生我氣。”
因為唐甲沒有和他說話,還不看他,郭東州以為唐甲生氣了,連忙主動示好,希望能彌補一二。
唐甲瞥了他一眼,無所謂道:“哦,原來不是不來尋花問柳的。”
“當然不是!”
郭東州斬釘截鐵。
唐甲又哦了一聲,“那是來做什麼的?”
“這家青樓的掌櫃是我們的好兄弟,我們是來找他的,甲姑娘,你別生氣,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誰說我生氣了?”唐甲輕哼了一聲,“你又不是我的誰,我才懶得管你。”
這是實話,唐甲在某種意義上還是挺懶的,要不是主子讓他接近郭東州,他肯定一腳把郭東州這個囉哩囉嗦的家夥踢飛了。
一天在他耳邊吱吱喳喳的,比麻雀還要吵。
麻雀烤了還能吃呢,郭東州就跟個蚊子似的,討厭鬼,煩死人。
郭東州不依不饒,“可我還是要向你解釋清楚啊,我真不是來尋花問柳的。”
“知道了。”
唐甲還等著看主子怎麼罰小侯爺呢,還別說,青樓那個小倌長得挺俊俏的,還“奴奴”地叫,一般人確實招架不住。
主子都說了不能去青樓,小侯爺不僅去了,還點了小倌,主子生氣是理所應當的。
魏九昭被唐知禮拉著手,走出了青樓。
一路上被人指指點點的,有些人似乎認出他來。
“那是不是小侯爺?”
“應當是了。”
“那旁邊的應該就是侯爺夫人了吧?”
“郡主不愧是郡主,居然親自來抓奸。”
“這小侯爺也真是的,剛成親怎麼就過來尋花問柳?”
“家花哪有野花香?”
……
眾人說的話一句不落地傳入了唐知禮耳中。
他皺了皺眉。
魏九昭看到了頓時怒火中燒:“誰敢亂嚼舌根?我撕爛他的嘴!”
見魏九昭動了怒,眾人忙閉上嘴巴。
魏九昭忙對著唐知禮道:“我沒有尋花問柳。”
他隻是來找溫子言而已,而且他從來都沒見過小倌的臉,也沒對小倌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怎麼就變成尋花問柳了?
“我真的沒有。”魏九昭繼續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