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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她有些厭倦了,我真的想對她說,你自己吃吧,我們各走各的吧。
因為我覺得她這種人好像非常不在乎別人的感受。
我們最終找了一家餃子館,吃了點餃子。
在吃餃子的過程中,我全程不說一句話。
她似乎也看出來我有些不對勁,在吃完後,她對我說,讓我先回去,她想一個人再逛逛。
在後麵的一周,李家芹沒有再主動找過我。我更不會找她,因為我覺得她有病。
從燕京回到蒼洱市,我又開始投入到了我的生意中。
這天,我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請問你是張震東嗎?”對方問。
“是我,您是哪位?”我問道。
“我是州檢察院,關於孫開元的案件,我們希望你能接受我們的問詢。”對方說。
“哦……”我意識到可能要有什麼麻煩了,估計是孫廠長已經把我們的事情說出來了。
“你明天上午可以來一趟嗎?”對方問。
“可以。”我答道。此刻我的心跳已經超過了一百下。真不知道孫廠長都交代了什麼事?
雖然老爸說過,行賄受賄不同罪,但是問題要是嚴重的話,也逃不過去呀!
“好的,那你到二樓,反貪科。”對方說完就掛了。
吃完晚飯後,驚魂未定的我把檢察院找我的情況跟老爸說了一遍。
“我覺得你不用太緊張。”老爸很鎮定地說。
“我擔心被送進去。”我總是擔心被以行賄罪抓起來。
“我覺得給你定罪的可能性不大。”老爸依然很平靜地說。
“為什麼?”我問。
“因為公安局一直沒來找你。”老爸微笑著說。
“公安局?”我有些疑惑,“公安局和檢察院有啥區別?”
“檢察院是監督部門,監督公安局的,或者有比較複雜的案子,公安局在完成調查後移交給檢察院。你看公安局一直沒來找你,就把案子移交給檢察院了。基本上說明,沒有你什麼事了。”老爸說。
“哦,那是孫廠長沒有交代我的問題?”我問道。
“不是,估計他肯定是交代了,但是你的問題不嚴重,不能定你的罪。”老爸笑著說。
“不能定罪?”我有些糊塗。
“是呀,你看,你派人在垃圾場分撿垃圾,沒有罪吧?你把垃圾拉走,給垃圾填埋場打錢,也沒有罪,隻是垃圾填埋場違反了相關的財物規定,他們有錯,或者有罪,但是你沒罪。”老爸解釋道。
“哦,我沒罪?”
聽了老爸的分析,我感覺心裏舒服多了。
“如果你要是有罪,公安局早就應該把你帶走了。”老爸笑著說。
我緊張得幾乎一夜未眠,第二天一上班,我就來到了檢察院反貪科。
對方確實沒有把我帶進審訊室,就是在反貪科的辦公室裏,問了我幾個問題。
主要就是核實一下,我在垃圾填埋場一共拉走了多少廢舊塑料的粗料,然後給垃圾填埋場支付了多少錢。我都一一照實說了。
之後他們又問我,是否單獨賄賂過孫開元以及別的領導,我說就是在一起吃過飯,過年過節也送一些禮品。
對方做好了筆錄讓我簽了字,就讓我回家了。
看來老爸說得對,對方並不是想定我罪,隻是想核實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