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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不能不解釋呀。
“你打算弄多少張問卷？”隻是白了楊林一眼，陸小冉就把這事兒給略過去了。
轉回正題，楊林告訴她，之前粗略算過，想要得到一份相對有價值的數據，自然是數量越多越好，但是人工發問卷的形式注定了數量不可能太多。
“頂多一千份。”
“這樣……十個人差不多能應付過來。我再幫你找九個。”
楊林一怔：“為什麼是九個。”
“我不算麼？”
“別了吧，太辛苦了。”
“別的我也幫不了你什麼，這不還能省下100塊嘛。”
“你能給我聯係就是幫了大忙了，風吹日曬的，你就別親自下場了。”
“我不。”
“你看，你要親自去的，那我也隻好陪著咯。”
“不用啊。”
“聽我的。我給你的任務不是調查員，而是聯絡員，你要是親自下場了，人家結費的時候你還在弄問卷，這多麻煩？”
好一陣分說，楊林這才打消了陸小冉挽袖子上陣的念頭。
她很開心楊林有事情需要她幫忙，這讓她很有參與感。
小女孩的心思單純，就如水晶一般不摻任何雜質，想幫他，哪怕隻是省一百塊。
陸小冉當天晚上就開始了她的“串聯”工作。
不過她跟別人說的方式則跟楊林不一樣。
楊林直言那是問卷，而陸小冉則跟她想找的人說，那是“優惠券”，但想要拿到優惠券，則需要簡單地填寫一個問卷調查。
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去說，結果都是一樣的。
在聽說一天有一百塊，周末兩天一個隻需要發一百份問卷的時候，應者如雲。
盡管陸小冉有些腹誹楊林當初選人的標準，但她還是捏著鼻子認了。
從眾多的響應者中，陸小冉挑了十個姑娘，個個身材高挑五官精致，哪怕是素顏丟大街上也足以讓人誠心實意喊一句“美女”的那種。
而對於那些沒有被選中的，陸小冉同樣給了她們一個交代，那就是這種調查不會隻有一次，以後有機會優先考慮她們。
這事兒是楊林許久之後才知道的，不由對陸小冉的處理方式感到滿意。
要說學校裏也是個微型的社會，選誰不選誰，對於選擇者來說同樣不好抉擇，因為太容易得罪人嘛。可加上那無關痛癢的一句話，效果就會立刻不同。
當然，楊林也不會讓陸小冉的承諾變成一句空話，後續的調查，他還是會做起來的。
“老板，你找學生去做這個，就不怕他們偷奸耍滑自己胡亂地填問卷？”
當楊林把這件事跟張琦通氣的時候，張琦明顯帶著三分質疑。
市場調查沒問題，但如果不是自己人，張琦不放心。
這種事情楊林也有考慮過，但他覺得大學生心思相對單純，他不否認可能會有偷奸耍滑的，可他相信陸小冉。
至於會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