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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楊林要求的“好看”之外，她對自己找的人多少也是有些了解，至少在品行方麵經得住打聽才行嘛。
不過，人心這種東西從來都是很難猜的。
天色剛剛擦黑的時候，楊林接到張琦的彙報電話。
那會兒楊林正在餐廳跟陸小冉一起吃飯。
“他們幹的怎麼樣？”
方才楊林講電話的時候，一直在嗯嗯啊啊，她也沒有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見陸小冉動問，楊林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這麼好奇？”
“是啊。”
“實際分發了八百五十二份，有效數據七百九十一。有六十一份無效。被訪問到的行人知道yoyo奶茶的占比92%，買過的占比70%，對於目前價格可以接受的85%，認為價格貴的23%，沒有買過的人想要去嚐試的50%，建議方麵，有兩成的被訪者建議我們降價，三成建議我們多搞優惠活動，四成建議我們多推出新口味的飲品，剩下的覺得挺好沒什麼可建議的。這些數據，可以當做一個參考。”
聽著楊林隨口報出的這些數據，陸小冉覺得很有趣，想了下問道：“一千份單頁一天都沒有發完，還有六十多無效的是怎麼回事？”
“十個調查員當中，全部發完一百分調查單頁的隻有四個，畢竟他們不僅要發，還得看著被訪的行人填完，肯定比較費時發不完我也不奇怪，在全部發完的調查員裏有個叫王倩的就比較機靈了，她先是發了幾十分之後，覺得麻煩，就自己手動把剩下的調查問卷都填了，副券都自己留下了。”
“啊！？”很顯然，最後一句才是楊林想說的，聽到這個消息，陸小冉的臉一下就黑了。
“她怎麼能這樣啊！我這就去找她！”陸小冉豁然起身，這就要去找人發難。
楊林揮揮手讓她坐下：“冷靜點，這事兒張琦已經處理了，你就別再去當惡人了。”
電話裏，張琦告訴了楊林事情的經過，因為她事先安排了人監督，但調查員並不知道。
所以，王倩的舉動被張琦安排的人發現之後，就第一時間彙報給了她。
隻是張琦沒有第一時間處理，而是在所有調查員在約定的時間回來交任務的時候當眾戳穿了她。
以至於王倩因為自己的小聰明，跟大夥兒同樣在寒風中吹了許久，卻一分錢沒有拿到。
一邊是剔除蛀蟲和無效數據，另一方麵也給其他調查員提了個醒……有些紅線是不能碰的。
在張琦那王倩已經得到了懲罰，楊林自然不會再讓陸小冉出麵，惡人能不當就別當，特別是陸小冉。
“那她也不能那樣啊，枉我那麼相信她！”
看著兀自憤憤地陸小冉，楊林寬慰道：“這世上什麼人沒有，習慣就好了。我們不也沒損失麼。不過……”
“不過什麼？”
“有人就比較欠收拾了。”
“還有人犯錯了？”陸小冉臉色更黑了。
“可不是你找的人哦。是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