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大附近的一家很普通的小飯館裏，晚上了也沒有什麼客人，楊林約了大江在這兒小酌兩杯，不是因為他不想去更好的地方，而是楊林準備介紹一個幫手給大江，秉著就近原則，就選了這麼個小地方。
楊林要介紹的人還沒來。這會兒，就這兄弟倆。
“你到底是怎麼弄的，用戶一登錄QQ遊戲就會卡啊？”灌了一口啤酒，大江好奇地問道。
這段時間，他手下的風向標在網上那叫一個“興風作浪”，如今已經百十號人的風向標在各大論壇上巨量發帖。內容無不是關於眾音和QQ的。
當然，主要還是突出眾音而隱晦地將QQ比在了一個可有可無的位置上。
“我新成立了應急技術組，裏頭原本就有給傳奇做反外掛內嵌程序的工程師，添加幾行代碼的事情而已。不過這事兒知道的人不多，可別往出說啊。”
這些，當然都是楊林安排好的。
應急技術組的人，就是之前跟楊林簽署了“神秘合同”的那三十六名程序員。這份合同的具體內容，除了楊林和他們三十六個人之外，再無一人知道，就算是趙文興對於合同內容也不得而知。但是從每個簽完合同的程序員臉上不難看出，合同條款是極具誘惑力的。當然，其保密的程度也是很高的。在多年之後，偶然有人提及當年的那份合同，當事人隻說了一句“無法拒絕”。嗯……這是後話。
“我擦，你也太流氓了吧？”大江眼睛一亮，從字麵上來講，他這話是“批評”楊林的，可配合上神態和與其，基本上跟——你真牛比沒啥差別。
“你覺得人家都抄我們的功能了，我還好聲好氣地跟他說話？傳奇本來就是我的地盤，我把我地盤裏的用戶都變成穩定用戶這買毛病吧。他把勺子伸我鍋裏，我敲他狗爪子沒毛病吧。”楊林翻翻白眼，說著。
互聯網界相互之間“借鑒”啥的，再平常不過了。可惡心到了楊林，他怎麼可能啥都不做？他這不還喊著大江一起在網上廣發輿論了不是？或許跟藤訊正麵硬鋼不現實，可穩定住傳奇用戶總是可以的。而以此為基礎，再通過後續的手段漸漸將用戶群擴大，才是楊林的最終目的。
“沒毛病！”大江哈哈一笑，轉而問道：“誒？你說的那個小孩怎麼還不來？”
“你以為誰都能跟我似的說不上課就不上課了？人家好歹也是我們係的學霸，估計還沒自習完，我約了他九點，這不還早著呢。”楊林看了看表，說道。
“學霸？嘿，這個詞好。那你是啥？也是學霸？”
“高中那會兒我也就勉勉強強吧，現在……我是學渣，和你一樣。”說起這個，楊林有些汗顏，現在他是太忙了，因為公司的事情，他能保證的上課時間一再被壓縮。現在看起來，他能保證不掛科就燒高香了。學霸？跟這個詞怕是漸行漸遠了。
“哈哈哈！我特麼的就愛聽這個。”
小的時候，大江成績差，而楊林好，以至於楊林就是那萬惡的“別人家的孩子”，現在聽他說也“渣”了，大江頓時樂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