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你說咋啦？你就這麼結束了？你不知道很多部門的中層都在等著呢？”
“等什麼？”
“你說等什麼？”
聽完老唐的解釋，楊林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種事情對楊林來說根本就不叫事兒，大手一揮道：“這都不是事兒，是事兒就一陣兒，他們這幫新人，您覺得他們有多少機會去接觸各部門的中層？一年以內，能跟自己的直屬領導混熟了就不錯了。”
“這……行吧！”
老唐一陣語塞後，還是歎了口氣默認了楊林的安排。
不過，通過這件事，楊林有點撓頭。
不是說老唐的安排有問題，或者說他自己搞了烏龍。
而是……他已經很明顯地感覺出，唐書煜還是有著很明顯的老派思想。
什麼領導，什麼權威。
這些東西在企業裏的確不可少，但楊林卻不希望眾音沾染上任何一丁點的官僚氣。
誠然，在工作中，員工們是分上下級的。
但隻要出了公司大門，他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平等以待。
當然，楊林也知道這種想法不太可能出現。他隻是盡最大的可能去讓它貼近再貼近。
他希望的眾音，一直都是年輕的，朝氣蓬勃的，積極向上。而不希望她向某些大公司一樣，官僚氣彌漫而導致整個兒公司縈繞這一股暮氣。
老唐……還合適麼？
在換不換老唐這件事上楊林還沒有想透徹的時候，李成康又一次找上門來。
對於他，楊林都有點神經過敏了。
雖然不至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但也絕對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啊。
而且，這事兒左右都是得讓楊林掏錢！
眾音現在有錢，在業內也比較有影響力，但是對上政府部門，他依然要放低自己的姿態，配合才是第一要務。這一點，楊林比任何人都要清醒。
就在接到通知李成康隻是帶著秘書過來的時候，楊林已經做好出血的準備了。
嗯……不過雖然是出血，但他總得想個辦法從其他的地方找補回來。
摩音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
“李書記！稀客啊！您要是有什麼指示，一個電話的事兒嘛，何必大老遠的親自跑過來。”
對於麵子功夫，如今的楊林那可叫一個駕輕就熟。
如果不知道他真實想法的人見了這等狀態，必然以為他跟李成康好成一個頭。
“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李成康也沒跟楊林客氣，連寒暄都省了，直接表明了來意：“你有沒有興趣投資一下咱們濱海的足球隊？”
一聽“足球隊”仨字兒，楊林直接懵了……
2002年韓日世界杯，中國第一次闖進32強，那叫一個舉國歡騰啊。可楊林卻是知道結果的。甚至那幾場比賽他連看的興趣都欠奉，實際結果也跟前世並無出入，都是三戰皆墨。此後，國內球迷自然是哀鴻遍野，很多原本是鐵杆的球迷更是直接放棄了這個愛好。
這種風口浪尖上，李成康讓楊林投資濱海的足球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