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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綾鳶點了點頭。
“做的好,這樣孫嬤嬤一家即便是再恨,也怪不得你頭上。”
說罷,又示意靈璧拿了一張銀票。
“這銀票你拿著吧,此事是你全權安排,熬了心血,這兩日也不必伺候,好生歇息幾日吧。”
手上沾血之事終歸不體麵。
更何況此事雖是讓琉璃負責,可到底也是因她而造的孽,安撫琉璃是自然的。
琉璃又驚又喜,忙接過銀票。
“多謝姑娘,奴婢必用心伺候姑娘!”
而就在沈綾鳶沐身之時,賞春院之中,剛從後門回來的金風也小心翼翼地避開人,折返回了葉氏的臥房。
不過是短短的幾個時辰,葉氏便已憔悴了七分。
同昨日還意氣風發的模樣相比,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沈薇正坐在她旁邊。
顯然自從被關進賞春院後,她便一直陪著葉氏。
見金風進來,葉氏便迫不及待道:“人處置好了?”
看到葉氏猙獰的表情,金風的表情便惶恐了許多。
她忙道:“已經勒死以後避開人扔出去了,夫人可高枕無憂了。”
“高枕無憂?”
葉氏咬著後槽牙,默了片刻忽然好似發了瘋般拿起茶杯擲到了金風的身上。
滾燙的茶水,燙的金風尖叫一聲蜷縮著摔倒在地。
葉氏伸手去打她,邊打邊罵道:“賤人,都是賤人!要不是你們吃裏扒外,我怎會淪落至此?都是賤人!”
金風被打的蜷縮角落,沈薇好不容易攔住葉氏,道:“母親你冷靜些!”
她轉頭對金風道:“母親心裏難受,你快出去吧,今日之事別往心裏去。”
金風委屈的直哭,聞言哪裏還敢待著,轉身趕忙離開。
出了屋子,她才敢掏出帕子,邊擦眼淚邊嗚咽出聲。
誰知卻正撞上了一人。
那人忙扶穩了她,道:“這不是金風麼,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
看清了眼前人,金風忙尷尬地道歉:“原來是香蘭姐姐。”
白日葉氏落魄,屋中擺設被搬走之時府中大半都是看在眼裏的,大多的侍女都趁亂出去尋了別的出路。
如今留在賞春院的,除了葉氏母女的貼身侍女外幾乎隻剩香蘭一個了。
借著月色,香蘭自然輕易地看到了金風臉上的淚痕。
她驚詫道:“你臉上這是怎麼了?怎的紅了這樣一大片?”
她忙領著金風來到燈光下,用帕子替她擦去淚花,道:“你的臉怎麼燙著了?怎麼成了這樣?”
聞言,金風不由一怔。
她忙拿出隨身的掌鏡一照,這才看到自己臉側被燙壞了大片。
女兒家哪有不愛美的,這一眼,她當即大驚失色。
她本能地去用帕子去擦,卻是越擦越紅。
香蘭忙製止了她的動作,道:“我屋裏頭有些燙傷藥,可憐見兒的,快些跟我來。”
金風心中忍不住溢出感激,不住道謝。
卻未曾察覺到香蘭臉上那微妙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