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溫雨放在沙發上之後,把沈良言一把甩到另一張床上。
“隊長,你咋恩將仇報呢!”
“誰讓你小子一個人去打青燈古佛的!”
“那還不是看你快去了嗎?你取經咋不叫我去啊!”
“你!”
“好了好了,別吵了,這是怎麼回事啊?”楊春裝成一副“我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向兩人問道。
沈良言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他說的很詳細,我想知道所有內情的楊春聽的很無聊,無奈的是他還必須要聽。
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幾個人三十分鍾沒回來是去請守墓人查自己的下落去了。
“哼,害得人家還擔心你們呢,真是浪費人家感情。”
冷晴秋向兩人抱怨道,兩人隻是一笑而過。
“你們是說那個惡性異法者又來了?”
“是,上次見到他還隻是寸境,一下子就已經到裏境了。”
“這什麼情況?”
“不知道啊。”
沈良言在講話的同時,時不時偷眼看向楊春,楊春的身材看上去就跟那個人一模一樣,這姓楊的小子不會就是那個惡性異法者吧。
“楊小子……”
“怎麼了?”楊春一副初春下懵懂的少年模樣,看向沈良言。
沈良言:這……性格對不上啊……先排除了吧。
冷晴秋一眼看出沈良言在想什麼,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叉著腰,看著沈良言。
“你丫不會以為楊春弟弟是那個惡性異法者吧?你給老娘記住,他是我幹弟弟,我保他!”
沈良言愣了愣
“你什麼時候成他幹姐了?”
“就剛剛啊,楊春弟弟說他沒有親戚,我就想著讓他當我弟弟,也好有個精神寄托。”
“額……那我就是他姐夫了。”
冷晴秋笑了笑,隨即像是弄懂了什麼,眼角一抽,火氣一下就上來了,一股冰藍色的寒氣凝聚在手中,笑著走到了沈良言麵前。
“你……你要幹什麼?”
沈良言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聲音開始發顫。
“不幹什麼,你剛剛不是說著想當楊春的姐夫嗎?先嚐嚐什麼是妻管嚴唄!”
“你……你不要過來啊!”
陳西嶺把還在看著他們兩個打架的楊春拉到溫雨麵前,
“楊春,你能治好他嗎?”
楊春看了看溫雨,數道傷痕縱橫交錯,看上去挺嚴重的。
“我試試看吧。”
說著,楊春手中亮起一道光芒,柔和的光芒落在溫雨身上,就如同初晨的陽光,撫慰著溫雨身上的傷痕。
傷痕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半分鍾,兩分鍾,四分鍾。
身上的傷痕徹底消失,溫雨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安然睡去。
“謝謝……”陳西嶺似乎是不那麼善於表達謝意,隻吐出了這兩個字。
“沒事兒,舉手之勞罷了。”即使現在的楊春看上去即將倒下,他依然強撐著說沒事。
陳西嶺看楊春的眼神微微變化,淡淡一笑,思索再三還是說道:
“以後直接叫哥吧,叫隊長屬實有點生疏了,況且,我也才三十歲。”
楊春點了點頭。
在自己最低穀的時刻,命運又給了自己一束生的希望嗎?
這樣……著實有些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