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來自於血月的感知能力突然發現了隱藏在地下的太歲,他猛的一皺眉,他發現這個太歲極大,基本占了小半個精神病院。
“隊長,在地下。”楊春有些焦急的告訴陳西嶺這個事情。
陳西嶺眉頭微皺,底下有東西?他怎麼沒有發現?卻是被楊春這個小子發現了。
陳西嶺心裏不禁生起一絲懷疑,但是跟當下的情況來比,這絲懷疑簡直微不足道。
“太歲多大?”
陳西嶺嚴肅的對楊春開口。
“小半個精神病這麼大。”楊春伴著手勢,大致描述了一下太歲的大小。
陳西嶺的眉頭如波瀾般皺起。
“這麼大?”
“我沒必要在這裏騙人吧。”楊春雙眼微眯,此時,就算是「演繹」都有點壓不住其本性了。
陳西嶺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楊春麵無表情。
“隊長,那我們怎麼找到太歲。”沈良言問。
“我來吧。”
楊春毫無波瀾的聲音響起。
不等幾人回答,楊春將手抬起,對著地板一揮。
一道朦朧的金紅色光芒蒙在了上麵,楊春的額角流下汗水,(當然,是裝的)兩手向兩邊一拉,地板被撕出一條裂縫。
“快!”楊春大叫一聲,仿佛下一秒他就會支撐不住而精疲力竭的倒下。
幾人趕忙跳下去,楊春最後也跳了下去,收回了剛剛的「撕裂」。
地底下,幾人隻能感覺到四麵八方傳來的擠壓感和窒息感,四肢都不能行動。
楊春給眾人附上了「空虛」和「足氧」然後便兩眼一抹黑暈了下去。
這幾個人在地底隨意地穿行著,仿佛這裏就是他們的主場一般。而楊春則靜靜地趴在溫雨寬闊堅實的背上,似乎正在享受著這種獨特的旅行方式。
他們在地底漫步了許久,繞著整個精神病院轉了整整一圈,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個傳說中的太歲卻始終不見蹤影。它就像是一個幽靈,完全消失在了這個陰暗潮濕的地下世界裏。
楊春本來就沒有暈倒,他睜開眼四處看了看,極目也無法找到那塊兒太歲,他隱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這塊太歲明明那麼大,並且感知也特別清楚,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楊春悄悄地種植一大片一大片的彼岸花,四處散開,幫他尋找太歲。
突然,一塊兒龐大的東西出現在他的感知之中,正是那塊兒太歲。
這是為什麼?不可能是太歲和紅月的共鳴,除非太歲是紅月親手遺留下來的東西,否則這太歲不可能跟紅月產生共鳴。
難道……是那團黑霧嗎?
楊春剛剛想到這個可能,就猛然一驚,如果附近有那個黑霧的話,那豈不是幾人都已經身陷囹圄了嗎?
可惡,
沒有反應過來。
楊春此時上已經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那塊兒太歲他不怕,但是那道黑霧卻是給了他發自心底的極致顫抖。
那團黑霧,跟紅月一定有某種聯係,甚至於是從紅月身上抽離出來的。
至於那東西跟紅月什麼關係……
隻能等回到紅月教會的時候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