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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的笑容不斷擴大，她看向岑芷卿的眼神有些奇怪。
"多虧了你，我賺了很多。但也由於你的貨太好賣了，我那裏的存貨隻剩下一點點了。你能不能再幫我整出一千公斤？"
女人的聲音挺小的，說出來的話卻差點讓岑芷卿暈厥。好不容易緩過來後，她的音調不知道被她自己拔高了多少度。
"一千公斤？你要一千公斤？你瘋了吧！一千公斤等於多少千克？兩千千克！我是沒有上過學，但這不代表我不知道這些東西該怎麼換算！兩千千克的東西……這裏是精櫟市，華國的精櫟市！我在這裏給你做那些東西？你是想讓我死嗎？"
女人坐在原位，她漫不經心地抬手揉了下自己的耳朵，好看的眉眼在車窗外燈光的照射下變得愈發妖冶。
"當然不會讓你在這種地方做啦，要是你被逮住了，我可不就沒貨源了。"
岑芷卿好看的眉頭微蹙，她有些不解，卻在這之後又瞬間想到了什麼。
那女人隻聽她冷聲詢問："燕榆蓉，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出國吧？"
燕榆蓉瞧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說：難道不可以嗎？
顯然，她猜對了。
岑芷卿想都沒想，厲聲拒絕："不行！阿殤才剛出來，她是我多年好友。阿染又在南詔省，隔著一條河就是緬國。要是我在那裏出現，保不準會被懷疑……"
燕榆蓉坐在位置上，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但那眼底中所含的冰寒卻實實在在的把她本人的心情給暴露了出來。
"你的貨我都是按照你的意願賣到國際上的，到目前為止，華國境內還沒有出現這種貨，所以你不必擔心。而且我也沒有說，就是去緬國啊。"
岑芷卿冷冷地掃了一眼燕榆蓉。
她知道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更明白她們現在是一夥的，就算再怎麼理念不合，也不能真的把關係鬧僵。
更何況，現在她爸爸的公司又要用錢了，她的姑姑卻和之前一樣，並沒有要打算幫忙的意思……
把那些東西都賣到國外。隻要那些東西不流進華國，其他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這是最後一次了，做完這最後一次的一千公斤貨物，她就不會再動這些東西了。
岑芷卿這麼安慰著自己，心中的那點不安逐漸消失。
可是連她自己都忘記了，在她第一次做這種事的時候，她就這麼安慰自己，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可最後的最後，她做了無數次這種事。
岑芷卿很清楚，她現在的所作所為嚴重違反了華國的法律，但隻要一想到自己爸爸的公司……
燕榆蓉看著坐在自己身旁搖擺不定的女人，眸色深了深。
岑芷卿猛地緊閉雙眼，再次睜開時，眼中的冷漠和清明無法掩飾。
燕榆蓉等了良久才聽她開口："去哪裏？什麼時候去？又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