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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結了傾奇者平靜生活的事情,在稻妻曆史上卻不是什麼重大事件。
踏韝砂的變故始於赤目家與愚人眾執行官“博士”多托雷偽裝的楓丹機械師埃舍爾。
為了進一步提升鍛造水準,赤目與攜帶楓丹新技術的多托雷深度合作,並將多托雷介紹給同為“一心三傳”的丹羽久秀。
多托雷的到來一度讓踏韝砂激動。人們采用他提供的新興技術處理晶化骨髓,效率與產量均有提升。
但隨著時間推移,踏韝砂最中央的大爐出現了些許異樣。爐中攢有大量黑氣,慢慢地,詭異氣體開始影響工匠的身體。
冶煉鍛造,本該是踏韝砂賴以為生的基礎,最終竟成了致死的事。死者數量漸漸增加,大爐進一步失控。沒人能接近核心區域,就連讓它停轉都成了一件天大的難事。
作為踏韝砂最高負責人,久秀不得不暫時封鎖消息,同時派人到稻妻城向天守閣方麵求救。
可不知為何,駕船出海的人一個都沒回來。
恐懼蔓延在踏韝砂人民的心中。
傾奇者知道久秀需要雷電將軍的幫助,卻不知這一年雷神已用自己為材料製造出完美的人偶,將管理職責托付給了“永恒的守護者”。
他乘一艘小舟,頂著海上雷暴雨,不顧安危來到天守閣前求見雷電將軍。真正的雷電將軍早已身處一心淨土。
傾奇者屢次遭到拒絕,情急之下取出那枚金色羽毛示眾,轉而請求覲見鳴神大社的宮司八重神子。
神子忙於輔佐永恒的守護者,甫一聽說此事便匆忙趕來,也隻來得及與急火攻心的傾奇者見上一麵。
她承諾馬上帶人處理此事,失去所有耐心的傾奇者卻置若罔聞,帶著幕府放棄了踏韝砂的絕望之情返回來處。
在此期間,久秀決定帶著多托雷提供的用於吸收邪祟的裝置進入爐心解決問題,卻被多托雷偷襲殺死,心髒被取出放入裝置。
當傾奇者回到踏韝砂時,多托雷將裝置交給傾奇者,讓他進入爐心去吸收所有冶煉導致的汙穢。
傾奇者最終關閉了燒紅的大爐,不惜為此燒毀十指。負荷遠超預期,傾奇者卻在裝置的保護下活了下來。
他詢問多托雷裝置裏麵是什麼,卻得知這是久秀畏罪潛逃前留給他的禮物——一顆從無辜仆從身上取下的心。
傾奇者從未想到渴求之物會以如此殘酷的形式呈現在麵前,他認為自己被久秀徹底背叛了,這背叛卻讓他活了下來。憤怒又悲傷的傾奇者把心狠狠摔在地上。
它並非傾奇者真正想要的東西,因為它並未蘊含任何祝福,隻是一顆用友善的外表所包裹的,充滿自私、虛偽、狡詐與詛咒的祭品。】
三月七:“那個多托雷怎麼這麼壞啊!”
偷襲了丹羽不說,將人家殺死了,還要挑撥關係!
難怪那少年最後成那副樣子!
得知最好的朋友背叛了自己誰會開心啊!
白露:“就是就是!要是讓本小姐碰到他,那他絕對沒好果子吃!”
她憤怒的在空氣中做出打拳的動作。
【離開踏韝砂後,傾奇者在稻妻海邊某處的小屋裏遇到了一名孩童。
年幼的男孩體弱多病,獨自居住在漏風的舊屋裏。
傾奇者從破舊的木門縫隙中看到他那張總是沾著塵土的臉,胸口莫名一陣絞痛,似乎某些古老的感受再次被喚醒過來。
為此,他留在木屋裏照顧那個生病的孩子,為他找來瓜果與飲用水,替他擦去臉上的髒汙。一連數日,孩子的父母都沒回來。
傾奇者後來才知道,那對夫妻也是踏韝砂的工人。這家人本可以過上平凡幸福的生活,夫妻倆卻在工作中沾染了怪病,時常咳血。
不再歸來,意味著他們或許已在某處悄無聲息地死去。
孩子的名字並不重要。他有另一個身份:傾奇者的朋友,以及家人。他們交換彼此的出生信息,約定要在那間破舊小屋裏一起生活下去。
作為友情的見證,傾奇者也帶他到借景之館看自己曾居住過的房間。
火紅的楓葉,破舊的窗欞…一切都像從前一樣。他想他應該永遠不會再回到這裏,卻不曾料到孩童病逝也隻需要一夜。
而一夜時間,根本隻夠傾奇者出門找些食物,取些別人不要的家具而已。即便經曆了那麼多變故,在那時的他心裏,人之故去也不是一瞬就能完成的事。
“一瞬”能留給人的隻有疼痛。震驚之餘,他感到無比憤怒——他又是孤單一人,那不就是被遺棄了嗎?
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地上那具幼小的軀體蜷縮著,如同大團花瓣聚在一起,被血染紅了一角。鮮紅的血像極了楓葉…也像極了烈火。
那天夜裏,海邊燃起了熊熊火光。傾奇者燒掉木屋,帶上從小屋裏找來的舊草帽,踏上了漫長的旅途。
金色的箭羽最終被塵土覆蓋,一切故事也被業火焚燒得無影無蹤。他四處遊蕩,不知該哪裏去。沿途他遇見更多人,卻不再將他們之中任何一個視作同伴。】
桂乃芬:“那個小孩子真的好可憐好無辜,父母都去世了……”
景元:“的確。”
那位傾奇者,也很可憐。
瓦爾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我不認為故事到這裏就結束了,後麵發生的事情應該更為嚴重。但是它的敘述到這裏卻結束了。足以說明,後麵播放的視頻也許同他相關。”
姬子點點頭表示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