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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二年春。
巴山深處。
細雨蒙蒙中，小菊姐雙手分別提著幾把青綠如玉的秧苗，赤著一雙腳，搖搖晃晃地走在有些泥濘的半山梯田的田埂上。
水田裏已經蓄滿了水，如一麵月牙般的鏡子，隻是有無數細小的雨點打在水麵上，水麵散開了無數的漣綺……
田裏已經散落著一些綁成一把一把的一手可握的秧苗。
十八歲的我站在田埂的另一邊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美麗如畫的山中雨景，由近及遠的山坡上是春雨滋潤後滿眼鮮綠充滿生機的山野……
當然，我的注意力更多的不在山水美景之上，而是在小菊姐年輕曼妙的身材，還有她那高高挽起的褲管之下露出的一雙豐滿雪白的長腿之上……
雖然天上有絲絲的春雨打在我的臉上，可我此時感覺心中一陣火熱，不由得生出了很多臉紅心跳的想法來……
我正在呆呆地看著，身邊響起了一個溫柔的聲音，“錦文，你小菊姐的大腿好看嗎？”
我當下收回目光，看向身邊，原來是小香姐背著一背簍秧苗從山下爬上來了，已經站在了我身邊，她的褲管也高高地挽起，一雙大腿比小菊姐更豐滿，而且近在眼前，更讓年少的我心中震憾……
不過我的目光很快移到她臉上，她比我大兩歲，臉上有著山裏姑娘特有的天然的胭脂紅，瞬間就讓我想起如花紅顏這個詞語來。
事實上，小香姐比小菊姐更顯得成熟豐滿。小菊姐隻比我大兩個月，這一年也是十八歲，當然沒有小香姐發育得成熟了。
見我看著她不說話，她又笑道：“你是不是想找老婆了？要不，你好好幫我家插秧，我讓我妹妹嫁給你吧？”
我心說，為什麼是你妹呢，你不是也可以嗎，大兩歲我也不在乎的。
可是這些我隻能是心裏想想，當下隻得訕笑，“小香姐，你別開這樣的玩笑，要是讓你爸知道了會打我的。”
小香姐笑得更好看了，“你怕我爸做啥呢？他怎麼會打你？再說，你以為你想讓小菊嫁給你就嫁給你啊？想得美！”
我看看四下無人，也半開玩笑地輕聲道：“那要怎麼樣？你們才能嫁給我？”
“啥？我們？你還想把我們兩姐妹都娶了？你這真是人小鬼大啊！”小香姐一邊讓我幫她把背上的背簍放到田角的空地上，一邊對我笑道。
我也被她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感覺臉上發熱，手上的動作也有些不自然了，幫她放下背簍時，我的手竟然碰到了她的胸部，感覺一陣溫柔。
她嬌羞地看著我，本來就豔紅如花的臉更紅了，嬌嗔道：“錦文，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不會也學壞了吧？”
我連忙解釋，“小香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碰到的。”
哪知她卻一臉嬌羞地看著我，小聲道：“錦文，我這裏是不是太大了？而且我是不是長得太胖了？你們男娃兒會喜歡嗎？”
我心中一陣悸動，小香姐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怎麼會這樣問呢？ 我們是比較熟，可畢竟男女有別啊？
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哪知她將背簍放下後，一邊往田裏扔秧苗，一邊看著我道：“怎麼了？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