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白行洲?”
林歲看著被沈自濯連魂都勾走的白行洲,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的推了白行洲一把。
“看看看,有那麼好看嗎,半天一動不動盯著人家一動不動。”
白行洲沒有理會林歲傲嬌的小把戲,轉身往外走去。甚至還能聽見白行洲極力忍耐的笑聲。
路過林歲身邊時,白行洲順手在林歲帽子上壓了一下,以便那頂棒球帽能蓋住林歲的大半張臉。直至隻能瞥見一個下顎為止。
“走了小林子,讓我們會會這傳說中的太子爺”
林歲像是習以為常,邁著步子跟白行洲走了出去。
嘴裏還偷偷念叨
煩人精૮₍ ˃̵ᴗ˂̵₎ა
——
在沈自濯剛踏入酒吧步入內場時,周遭有一瞬間是卡頓的。
就像不適應酒吧嘈雜混亂的環境。沈自濯垂手而立,一隻手勾著肩上書包的帶子。
一身書卷氣息,眼角下垂,溫潤如玉,攻擊性近乎為零。耳骨處掛著的耳機順著脖子,消失在腰間。
最簡單的藍白校服,任誰都不會聯想的,這個樣貌氣質出色的人是ADC太子爺。
“啊”沈自濯自言自語輕輕一聲,“陳歸這個呆子怎麼總在上學時間約我。”
沈自濯忽視周圍好奇驚豔企圖嚐試的目光,默默的走向二樓他們約好的包廂。
等見到陳歸得跟他講,下次見麵選他放假的時候。
總歸他已經高三了,耽誤學業不太合適。
二樓的包廂都很難預約,大多數還有他們獨屬的主人。沈自濯曾問過陳歸,他一個打工人是怎麼能每次約到二樓。
可那時的陳歸,隻是笑笑不語。
沈自濯也不再問,總歸不是因為他。沈自濯除了外貌出眾,活得比普通人還普通。
二樓2204門口,沈自濯禮貌的敲了敲門,在獲得裏麵人的允許後,推開了門。
看清楚裏麵的場景後,沈自濯愣住了,連貼在門上的手都忘記放下。
偌大的包廂裏,除了陳歸,還有兩個人。讓沈自濯一眼注意到的是其中一位長發青年。
不為別的,青年的樣貌氣質是沈自濯從未見過的。包廂裏燈光昏暗,青年的頭發懶散的披在肩上,露出的耳垂散發著細閃。
那是一顆黑鑽。一顆讓他特別眼熟的黑鑽。
沈自濯看向青年的時候,白行洲也在看著他。沈自濯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眼神,他頭一次感覺到了詞窮。如果非要形容,那大概是
赤裸裸明目張膽的勾引
雖然轉瞬即逝,可沈自濯莫名的覺得他沒有感覺錯。
來不及多想,青年旁邊的人好像在回消息,順著手機發出的微弱光,沈自濯看清楚了。他的頭發顏色是白的。
“自濯你來了”但凡陳歸不出聲,他都覺得沈自濯能一直盯著人家看。
沈自濯回過神來,不由得暗罵自己一聲,連忙關上門走到沙發旁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還是陳歸先開口解釋
“自濯,這兩位走錯了包廂,剛跟我打了個招呼你就來了。”
陳歸想向沈自濯介紹,結果發現自己還不知道人家叫什麼。下意識的回頭望向白行洲。
白行洲則是從善如流的接話,語調一如既往的不正經。
“白行洲。”白行洲沒有帶上林歲,林歲也很識相的坐在一邊沒有出聲。
白行洲從來不會讓林歲暴露在別人的視野之下。這幾年一直都是這樣,林歲也習慣了。
“嗯”沈自濯聲線清冷,就像天山冰泉,聽上去就讓人覺得遙遠。
“沈自濯”
陳歸扶額,這傻小子,擱這裝什麼高冷清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