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注意,紀可容頭發上的玉簪末端,安著一顆與之格格不入的黑鑽。
隻剩下周翎然一個人在風中搖曳。
暴躁的搓搓臉頰。
容哥到底喜不喜歡老大啊。
——
白茶內部和它的名字一樣,隨處可見的盆栽,插畫。每個人都幹幹淨淨,井井有條。
空氣中還彌漫著植物的清香。
捫心自問,沈自濯不喜歡這裏。
他這種人與這裏格格不入。
這次願意回來也隻是因為,和KUR的這件事源頭在他。
即使沈自濯常年不在白茶,但整個白茶所有人從心裏服氣沈自濯。
不僅是因為研究出kippu,沈自濯這個人,是天生的上位者。
一路上見到沈自濯的人都會熱情的打招呼。絲毫不在意沈自濯冷淡的神情。
可能這就是國外人多的好處。
熱情。
就連蘇昭都是一個漂亮的混血兒。
“自濯”
紀可容溫柔的看向沈自濯,手裏拿著不知道從哪來的玉扇。
“我去準備一下有關這次事情的資料”
“你們先去二樓”
說完正準備離開,就被沈自濯突然伸出的胳膊擋住了。
沈自濯神情不是很好,但還是張嘴。
“你是白茶的正統繼承人”
“你不需要做這些事情”
紀可容向後退一步,避免離沈自濯太近。
微微一笑。
“沒事,我也沒什麼可做”
這次沈自濯沒再攔著紀可容。
而是扶著樓梯扶手往二樓走去。
走到一半,回頭一臉不滿的看著還在發呆的周翎然。
忍不住高聲吼道。
“周翎然,你還不打算滾上來解釋你做的事情嗎”
周翎然嚇得一抖搜。
“動作快點!”
周翎然大步向前,三下五除二走到二樓。
老大還是老大,高三也不能磨滅老大的可怕。
怪不得容哥不想回國,每日被老大恐嚇。
——
蘇昭早就在會客廳等著沈自濯了。
作為整個白茶最正常的人,他從來都不會去接沈自濯。
有時候,原地等待也是愛的一種表現。
在門開的一瞬間,蘇昭眼睛都亮了。
“老大老大”
就坐在原地,給沈自濯比了一個愛心。
“快坐快坐”
然後當著周翎然的麵就是吐槽。
“老大你都不知道……”
沈自濯在這時收到了白行洲的回複。
低頭打開手機一看。
[沈同學,我昨天忙完就睡著了,剛看見你的消息]
沈自濯看著這行字很不滿意。
為什麼喊他沈同學。
[等我忙完去找你]
切。
打字。
[好的呢哥哥,我等著哥哥]
[⌯ᵔ⩊ᵔ⌯ಣ]
發送。
又順便改了個備注。
“小舔狗”
完美。
做完這一係列動作,沈自濯才看向蘇昭。
說了一句
“所以呢”
這句話在任何一個沒聽清楚的場合都適用。
尤其是忽悠蘇昭這樣的小傻子。
果不其然。
蘇昭憤恨恨的對著沈自濯說周翎然的不是。
“我早就和周翎然說過,不要衝動”
“老大你肯定早就忘了當初說過的話了”
“他偏不聽,那kiner又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沒人看見蘇昭的兩條腿在桌子底下不停的撲騰著。
“更別提他們那個副會長薑斯年”
“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說著說著就更生氣了。
想起半小時前收到的KUR傳話。
蘇昭覺得他們已經可以宣告失敗了。
“現在好了,人家KUR直接正麵回應”
“讓我們去他們那裏參加宴會,然後驗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