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濯抱著白行洲的腰,仔細觀察了一下白行洲白皙的臉。
然後堅定的說。
“不需要,哥哥的臉能讓我愛一輩子”
嗬嗬。
薑斯年:人家們,舔狗實錘了,傳下去,Embers是舔狗。
“那你知不知道其實白白有好多缺點,尤其是他脾氣可壞了。”在薑斯年還想詆毀白行洲的時候,被林歲一把堵住了嘴。
林歲也是對自己的好基友十分無語,打從心底裏覺得,遲早有一天他會被白白暗殺的。
“Ember啊,你可千萬別理這家夥的瘋言瘋語,他就是嫉妒白白,畢竟你這麼帥。”
薑斯年一臉不可置信,眼珠子都快急出來了。
我嫉妒他??
你居然認為我會嫉妒白行洲!?
你在說什麼啊林指揮。
我怎麼可能嫉妒白行洲這個家夥。
但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林歲一把拉走了。
臨走時還囑咐沈自濯:“那個,Ember你照顧好我家白白啊,我們走先走了,那個研究基地的事情找我們老大啊。”
說完就扯著薑斯年匆匆忙忙的跑路了,生怕惹禍上身一樣。
白行洲哀怨的目光流轉在兩人的背影的。
丟人。
神經。
智障。
又把目光投向在原地搓手的裴易。
出口的話語冰冷無情。
“你怎麼還不走?”
裴易哼的一聲,扭頭就走。臨走還不忘對白行洲翻了一個大白眼。
“你最好別回來,我就當養了十年的狗流浪去了。”
白行洲:又一個神經病。
沈自濯非常非常滿意這幾個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心裏還暗自盤算要不要給KUR再投資一點。
好歹是哥哥的娘家。
就在這時,紀可容找到了沈自濯,應該是,從一開始,紀可容的目光就在兩個人的身上。
目睹了那麼多,也明白了對於白行洲來說,黑鑽耳釘不過是用來敷衍任務對象的。
對很多人都是,包括三年前的沈自濯,也包括自己。
但是這裏麵唯獨沒有現在的沈自濯。
紀可容心裏是止不住的酸澀,良好的教養讓他不會做插足別人感情的事情。
但就是很難過。止不住的難過。
頭上一直戴著的玉簪也沒有意義了,上麵那顆被他精心安裝上去的黑鑽沒有意義了。
那照這麼看來恐怕白行洲也不知道自己的母親,送給了他玉墜,代表他們可以結婚的玉墜。
白行洲肯定不知道,如果知道早就要回去了。
紀可容整理了一下表情,又掛上那副淡淡的微笑。
“自濯,祝賀你”
那他不說好了,這件事是他的小秘密。
他會藏在心底一輩子。
“kiner真的很美,我覺得你們很般配。”
在紀可容麵前,沈自濯暫時放開了白行洲。
隻是手拉著白行洲的衣角。
“謝謝容哥”
這句話是他發自內心的,沈自濯不是沒有看見紀可容的眼神。
但也做不出當著紀可容的麵還抱著白行洲這種事情。
紀可容的眼神曖昧纏綿眷戀。
可是不可以。這個人不可以讓。
什麼都可以,白行洲不可以。
沈自濯向前半步,擋在白行洲的前麵,遮住了紀可容下意識的目光。
“容哥身體不好,我讓人先送你回去吧”
紀可容看著沈自濯占有欲十足的動作,笑了笑。
“好。”
等紀可容走了之後,白行洲戳戳沈自濯的臉。
QQ彈彈的手感讓白行洲忍不住又戳了兩下。
結果被沈自濯一把抓在了手心裏。
“你幹嘛對人家敵意那麼大。”
“人家多好看的一個翩翩公子啊”
能把漢服穿得這麼好看,紀可容是白行洲見過的第一個。
簡單的一句誇讚沈自濯不樂意了。
可憐兮兮瞅著白行洲。
“那他好看還是我好看”
白行洲從善如流:“你好看”
“哥哥騙人。”
“真的你好看,我最喜歡你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