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告訴我，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王珍珍的目光十分的深邃，一點也不像是她這個年紀的人所擁有的目光。張天揚十分的好奇她到底有著一些什麼樣的經曆。
可是這時，王珍珍卻愣了一下，然後向張天揚搖了搖頭，“我不想說，我不想回憶起那些！我不想！”
王珍珍一連說了幾個不想，張天揚看得出來那些記憶肯定讓她十分的痛苦。歎了一口氣，他即使是再好奇也不想繼續一探究竟了。
這時，張天揚頓了一下，隨後又接著向王珍珍問到，“那我問你一些問題，你能夠如實的回答我嗎？”
“你問吧，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的！”對於張天揚，王珍珍不想對他隱瞞什麼。因為張天揚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讓她感覺到自己還活著的人。即使是張天揚沒有對她做過一些實質性的事情，但是即使是這樣，但也足夠了。
張天揚愣了一下。他不確定她的那些經曆是不是跟劉悅馨所說的那個老頭子有關。他怕自己一問，又會讓她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
可是事情關乎到他對劉悅馨所做出的承諾，所以到了最後，他還是一咬牙，開口向王珍珍詢問了起來，“我知道你以前是在通河市市長的家裏做女傭。我想要問一下，你知不知道那市長的家裏有一個古怪的老頭子！”
張天揚的話還隻是剛剛落下去而已，王珍珍的身體就狠狠地顫抖了起來。即使是她現在裹著一層厚厚的被子，也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抖得十分的厲害。甚至連床都發出了一聲聲輕微的響聲。
她的臉上在這一刻更是毫無血色可言，驚恐的表情掛在她的臉上，讓她整個臉上的五官看上去都有一些扭曲了。原本清秀的樣子現在看上去竟然有一些猙獰。
瞬間，張天揚就知道自己肯定是問到了不該問的東西了。她之前所說的過的那些不想提起來的經曆，肯定多半就跟這個老頭子有關。同時他的心裏也急切的想要聽到王珍珍說出這其中所隱藏的東西，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夠找到那老頭的線索。
隻不過到了最後，張天揚還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將手伸進背子裏麵抓住了王珍珍的手。發覺一陣冰涼。而他也已經打定了主意，朝王珍珍一笑，“算了，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不勉強你。別想這麼多了，先休息吧！”
說完，張天揚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朝身後的劉莉莉跟張小清稍稍地點了點頭，“我們先出去吧。”“等一下！”張天揚三人剛轉身，就聽到身後傳出來王珍珍的聲音。
轉過身來。隻見到王珍珍此時此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雖然臉色還是有一些蒼白，可是卻沒有了那猙獰的神色。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頭看向了張天揚，“我沒事了。你所說的那個神秘老頭子我認得！”
“果然！”聽著這話，張天揚的眉頭一挑。臉上露出了一副狂喜的表情。隻不過這表情隻是出現了一瞬間而已。下一瞬間他就把這表情壓製了下去，不想讓王珍珍看到。
輕輕地咳了兩聲，他才接著開口向王珍珍問到，“方便跟我說說嗎？”
王珍珍向張天揚點了點頭，沒說話。她緊緊地皺著眉頭，咬著嘴唇。將所有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在這個過程之中王珍珍臉上使終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而且身體時不時地還會抖動幾下。
“那個神秘的老頭子，不是市長家的人。是另外一個城市高官的兒子帶過來的！”過了好久，王珍珍這才開口。
張天揚聽劉悅馨提起過，是因為某個高官子弟看中了她的姿色所以才請了那個老頭子。這麼一說的話，張天揚更加肯定王珍珍說的那個老頭子就是害劉悅馨的那個老頭了。頓時，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生怕漏聽一些什麼。
“那個老頭子在市長的家裏住過一段時間。而在這一段時間裏麵夫人的性情大變！”這個時候王珍珍的眉頭緊鎖著。她看出了張天揚十分的在意這件事情。所以即使她不想回想起這些，可是她還是努力地逼著自己，讓自己能夠把每一個細節都記起來。
“夫人的性格很好，內賢外秀。可是自從那個老頭子住進來之後，我看著夫人的性格一天天變得奇怪，變得…...。”說到這裏，王珍珍的話停了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張天揚自然知道她口裏所說的夫人就是劉悅馨了。見她停了下來，張天揚笑了笑，“變得越來越蕩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