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宴離臉色沉下來:“你當本尊是傻子?”
“是啊!”褚樂依直言不諱。
“褚!樂!依!”
“怎樣!”
南宮宴離眯了眯眼,抬起右手。
褚樂依見狀立馬有些偃旗息鼓,猛地退到牆角拿起枕頭擋在胸前:
“打住!南宮宴離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功夫施展法術,反正會報應在你自己身上!”
南宮宴離磨了磨牙:“你給我等著!”
褚樂依得意洋洋的揚起自己的下巴:“好啊,我等著。”
南宮宴離見她這副模樣氣的胸腔劇烈起伏,最終狠狠甩袖離開。
褚樂依有模有樣的嗤笑一聲:“小樣,還想跟我逗。”
之後褚樂依喊來夜鶯,讓她把早飯送來。
夜鶯看著褚樂依的眼神欲言又止。
褚樂依默了默,隨後又絞盡腦汁給她解釋了半天。
她感覺說完自己腦細胞和唾沫星子都給幹沒了。
她都這樣了,也不知道夜鶯信了沒有,反正是連連點頭。
算了,毀滅吧。
反正撞見的也不止夜鶯一個人,那狗魔頭也說了,沒什麼好解釋的。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昨天早上從南宮宴離房內衣冠不整走出來的事情早已在魔域內不脛而走。
罪魁禍首可想而知便是昨天早上唯一的目擊者——祁觴。
一傳十,十傳百,到今天為止魔域幾乎所有人都已知曉仙族來的那個漂亮姑娘昨天早上從他們魔尊的寢殿裏出來了。
這不,夜鶯剛從褚樂依的房間裏退出去便有人鬼鬼祟祟的湊了過來。
夜鶯蹙眉:“你有何事?”
“夜鶯,你湊近些。”那人朝夜鶯招了招手。
夜鶯不明所以的湊近了些。
那人聲音壓的極低:“我聽說褚姑娘昨日清晨從魔尊大人的寢殿裏走出來的,這事是真是假?”
夜鶯聽了臉色一變:“魔尊大人的事也是你我能議論的?小心掉了腦袋!去去去,該幹嘛幹嘛去,不要答應些跟你無關的事情。”
那人不樂意的撇了撇嘴,一邊嘟囔著一邊走開:“我就是好奇嘛。”
其實昨天便有人來找她打聽這件事,夜鶯都一一趕跑了。
開玩笑,她可沒有祁觴大人的膽子來背後議論魔尊大人的私事。
她還想多活些時日呢。
她說怎的褚姑娘這幾日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門,她卻毫無察覺。
原來一切皆是魔尊大人所為。
魔尊大人的法力無邊,她自是沒辦法在他手底下探測到褚姑娘何時出的門。
不過,令她意外的是,魔尊大人今晨竟然出現在了褚姑娘的床榻上。
不愧是魔尊大人,竟也絲毫不嫌棄褚姑娘那狹小的床。
魔尊大人和褚姑娘二人行徑如此親密,想來是在一起了吧。
想不到孤身近千年的魔尊大人竟然這麼快便被褚姑娘拿下了。
也是,魔尊大人英俊不凡,也隻有褚姑娘這等瓊花玉貌之人才能配得上他。
夜鶯趕跑好幾波來打聽小道消息的人,卻私自悄悄八卦起來,隻覺二人好生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