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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巴黎咖啡廳非常高檔,地處幽靜的東山半山麓的竹林之中,憑窗可以遠眺東海,縱是在盛夏中午,也是涼爽的海風吹拂,叮咚泉水聲中喁喁而談,那是最為上佳之選。
聖巴黎咖啡廳入門消費三千元起,頂得上普通打工仔一個月的薪資,絕對不是一般打工仔可以消費得起的。
事實上,聖巴黎咖啡廳也不是你有錢就可以消費的。
第一次去的客人必須熟客帶路,否則你錢再多也不用想進入,會被服務生委婉地以座位已經全部預訂出去了為由而謝絕進內的。
畢竟,這裏主要的不是喝咖啡場所,那一間雅而別致的包廂,隔音性能特別的好,來的客人非尊即貴。
當趙心銘將勞斯萊斯停在聖巴黎咖啡廳大門裏寬敞的露天停車場上時,我一眼就看到許市的黑色本田已經停在一隅了,雖然車牌被人用黑布遮住。
我故作客氣地對趙心銘道:“趙哥一起進去喝杯咖啡?”
趙心銘聽了一臉惶恐道:“夫人請便吧,我在這裏等夫人出來就行了。”
我心裏不屑地暗哼一聲:“給你十個膽,諒你也不敢進去!”
像許市這樣高階的男人,出來找女人都是兩極分化的情緒狀態之下。
不是遇好事讓他非常開心,就是情緒糟糕透頂想出來調劑一番。
許市今晚約我來,當然是因為圍捕丁雨鑄及其團夥以失敗告終了。
見我款款走進咖啡廳大門,早有一個侍應生上前殷勤道:“慕小姐,這邊請!”
見對方點出我的姓,我知道是許市叮囑過了,便隨侍應生走到《上小樓》包廂門口。
多年後,我才知道“上小樓”這三個字,並不是普通意義上的上小樓,而是一個詞牌名。
侍應生輕叩兩下包廂門,待門裏傳來“請進!”聲後,才推開包廂門側身用手抵著門板,朝我畢恭畢敬地柔聲道:“慕小姐,請進!”
待我走進門去,侍應生悄無聲息地將包廂門鎖上,是鎖死後隻能從裏麵才能開的那種。
包廂裏的燈光略呈淡紅,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桌麵上有侍應生煮好的咖啡壺,還有長長的沙發。
我知道那長長的沙發真實的用處,畢竟康哥帶我來過一回,就是利用長長的沙發讓我各種實的。
許市正從沙發上站起帶著絲不自然的笑望著我。
我邊走向許市邊故意調侃道:“許哥今天好開心哦!”
自從海岸邊的樹林裏親熱過後,我已經改口叫他許哥了,其實他比我爸的年紀還要大上十六歲!
許市顯然心裏鬱悶極了,沒有回答我的調侃,而是直率地摟著我道:“蘭君,先釋淡我的煩惱再說!”
我用身體積極回應著許市,待他終於吐出一口長氣癱軟地沙發上時,我才輕偎在他懷裏呢喃道:“許哥,似乎你很煩啊!”
許市的煩躁心火已經被我的身體澆滅,躺在沙發上輕撫著我的秀發,有氣無力道:“真亻也女馬的見鬼了,那一幫群警察都吃幹飯的,竟然被天宇城黑幫老大丁雨鑄給事先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