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懾服了陳盛銘,自然也就懾服了工程部的那些員工。
待陳盛銘接過他叔叔陳家寬的電話,神情變得恭謹起來後,我當著陳盛銘和他手下員工的麵,一臉認真地宣布預算由工程部負責編寫,由財務部負責審核和監督。
事先獎勵工程部的資金設定為十萬元。
若沒按規定編寫的,財務部發現一處扣工程部一萬元。
如果十萬元不夠扣,直接從下月的工程部工資表中按比例扣除。
若工程部下個月的總工資額不夠扣的話,工程部從部長到員工集體開除。
本來編寫工程預算,是一次非常好的跟工程承包單位搞交易的機會,我這命令一下,他根本就沒有了玩貓膩的機會了。
陳盛銘聽完我的命令,簡直傻眼了。
但陳盛銘深知,他若失去了工程部長的職務,今後自然也不會有跟工程承包單位搞私下交易的可能性了。
陳盛銘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會督促他手下的員工,百分百按國家工程預算單價的規定,照工程設計圖紙的數據來編寫這次的工程預算。
從正天國際出來,我問高愽宸對陳盛銘這個人有何感想,高愽宸隻說了一個字:“換!”
陳家寬在正天國際當總經理,他的親侄子在正天國際當工程部長,這裏麵絕對有貓膩的。
但這不是我現在首要去關心的問題,落實工程款的貸款是我眼下的首務。
盡快將工程預算表冊弄出來,跟萬盛建築的高建成簽訂工程承建合同,是排在第二位的。
晉陽區中心這五百畝商業用地的建築工程未完工之前,我不能動陳盛銘。
輕“嗯”一聲,我側臉望著高愽宸道:“時機未到!”
有了上一輪購地款貸款業務夯實的關係,相信憑著我跟那些市行行長們的最結實關係,這一輪的建築工程貸款,也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何況藍正倫搬出藍老頭名號來,那些行長也不敢輕易得罪藍正倫,自然也不會輕易拒絕我的要求了。
更何況晉陽區中心這五百畝商業用地的建築,是擺在全天宇城人麵前的事情,各家銀行根本不用擔心貸款出問題的。
可不擔心貸款出問題,我卻很擔心再被金行長的王中王整得直不起腰來。
對於女人來講,金行長簡直就是一個非常溫柔的殺手。
我相信金行長的夫人,寧可他去找別的女人,也要各種借口回娘家、走親戚去,以躲避他的王中王的索命。
但要貸款,金行長卻是我繞不過去的一道坎。
我在心裏思索著要怎麼做,才能邁過金行長這道坎時,見我神不守舍的高愽宸,輕聲問:“夫人,你有什麼為難的事情麼?”
我瞅了眼正開車的嶽一純,歎了口氣道:“有一個市行的行長非常的難纏,簡直就是女人的催命符、索命繩、奪命刀。可我要完成貸款的事情,又繞不過金行長!”
那天晚上,嶽一純見過金行長的。
也許嶽一純心裏非常吃金行長的醋,也從我第二天無法下樓這一點上,猜測到金行長中王中王了,他脫口道:“夫人想辦法掰彎他,並拍下他彎後的視頻,有把柄在夫人手上,以金行長的社會地位,他絕對不肯被夫人公開視頻,自然會乖乖的在我們貸款的申請表上簽下姓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