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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的事先預警,藍正倫成功避過了丁雨鑄的伏擊。
但藍正倫裝扮成他的那個手下,卻慘死在亂槍之下,身上中了起碼十幾槍!
原來,藍正倫聽了我的預警電話我,並沒有隨他的三大隊人馬一起坐車返回天宇城裏來,而是繼續呆在機場通道裏,延遲了十來分鍾才走出來。
藍正倫每次來天宇城,身邊總有一個人扮成他的模樣的手下。
上次康家別墅的入室刺殺事件,受傷的也是扮成他的那個人。
當藍正倫得知這一情況後,立即打電話過來,讓我趕緊轉移病房,最好離開省三醫院,以防著丁雨鑄狗急跳牆來殺我。
我兩條手臂都骨折了,幸運的是兩條腿竟然沒受傷。
立即讓嶽一純帶著我不辭而別離開了省三醫院,開車來到棕櫚別墅裏。
手下弟兄的慘死,讓藍正倫暴跳如雷,打電話給許市一定要追究監獄長的責任,要求就地雙開了監獄長,並在兩天的時間內擊斃丁雨鑄。
我不知道許市與藍正倫之間,是屬於哪一種關係。
可能許市能坐上這個現在的寶座,就有藍父的因素在其中吧,許市竟然在通話中答應了藍正倫的所有要求,沒打任何的折扣。
跟嶽一純一塊躲在棕櫚別墅裏的我,躺在床上都能感受到整個天宇城的警方都動起來了。
尖厲的警笛聲從棕櫚別墅周圍呼嘯而過。
站在窗前朝外觀望的嶽一純,輕聲道:“夫人,就連這東郊外的地界上,同樣警察很多呀,還有許多穿軍裝的士兵在設檢查崗呢!”
我心知藍正倫已經將他遭遇伏擊的事情,向他的父親彙報了,軍隊的人才能出動參與到圍捕丁雨鑄及其同夥的大行動中來。
直到第二天將近中午,藍正倫才開車來到棕櫚別墅。
嶽一純知趣地避了開去,藍正倫望著躺在床上,雙臂纏了重重繃帶的我,竟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浪馬蚤貨,你還能浪馬蚤得起來麼?”
我聽了掃了眼他藏著地龍王之處,嘴角噙起一抹苦笑道:“馬蚤得起來浪不動了!”
藍正倫在圓形席夢思床沿坐下,望著我纏著重重白繃帶的雙臂,問:“應該痛死了吧?”
“倫哥沒死就行!昨天我在省三醫院,許市打來電話告誡我要小心防範丁雨鑄的報複,說前天午夜時分,丁雨鑄在一名獄警的幫助下,打死了三名獄警後,坐著警車越獄了。”我介紹著昨天許市的話道。
藍正倫聽了微微點下頭,問:“怎麼,許市沒有提到要我小心麼?”
“也許許市並不知道你已經在飛來天宇城的航班上吧,他沒提到你!”我如實道。
藍正倫又微微點起頭來,突然問:“蘭君,你和嶽一純是怎麼分析出丁雨鑄要對我下手呢?”
我將跟嶽一純一起,分析了交通事故現場的情況說了一遍,當然沒有提嶽一純不想我給藍正倫打電話那兩名對話。
藍正倫恍然大悟狀,道:“蘭君,幸虧你和嶽一純夠機警,也夠聰明,才會從事故現場的蛛絲馬跡中,推斷出丁雨鑄要殺的人是我,隻不過他是通過製造車禍讓你受重傷的辦法,來引誘我飛來天宇城好伏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