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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嶽一純走出辦公室門口的背影,我突然間想起太久沒有讓他釋放過了。
心想這麼個正當年的大男人,都憋兩個多月了,肯定快被憋瘋了。
今晚各自回來後,明天真的要想辦法找個地方,讓嶽一純好好的在我身上發泄一番了,才不辜負他對我如此的忠誠。
待李泰源過去閃辦公室的門關上,我望著李泰源,突然想起他極可能是藍正倫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心裏頓時警惕起來,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
李泰源關了門轉身過來,見我直勾勾地盯著他,頓時渾身不自在起來,雙手似乎沒地方放的樣子,囁嚅著問:“夫人,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麼?”
我聽了悚然心驚,為掩飾我的失態,我故意用天然的三八純七分媚的目光,往他的褲門處掃描著道:“李哥,你渾身什麼地方都不對嘛!”
李泰源雖然是童男仔,但我的目光在他的褲門處掃描著,自然意會到我話裏的意思,一張臉頓時比朝霞更豔紅了起來。
邊往門口挪移著腳步,李泰源邊陪著小心道:“夫人,我去走廊上守著,免得被人偷聽去我們的說話就不好了,也免得不懷好意的人故意編造夫人的壞話!”
見狀我嘻嘻一笑,道:“嗯,也好!李哥,你去門外守著吧,別放任何人進來!”
待李泰源走出門去,順手替我關上辦公室的門,我立即翻開員工資料冊,從抽屜裏找出紙和筆來,抄下寥建德的家庭住址,以及他的家人情況。
估摸著嶽一純已經出去半小時了,我將紙筆揣進包裏,挽著包走出門去,朝李泰源輕輕擺了下頭。
下樓到大門口處,我在保安們眾目睽睽之下,掏出手機撥打給藍正倫,說了嶽一純出去買用品還未回來,我決定跟李泰源一塊去寥建德家拜訪。
與此同時,李泰源已經跟一位年近三十的保安搭上話,向他詢問公司副總寥建德家怎麼走了。
這位保安跟李泰源解釋了一番怎麼個走法,李泰源當然裝出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神情裝不懂,隻得央求這位保安給我們帶路去。
為難了一番,這位保安叫近一位保安弟兄,叮囑了他一小會,就對李泰源道:“他叫孔曉政,我讓他給你們帶路吧!”
李泰源笑嘻嘻地道了謝,帶孔曉政到我身旁來,道:“夫人,這位孔曉政兄弟是我們公司的保安,他來帶我們去寥建德寥總家去!”
我朝孔曉政媚然一笑,道:“謝謝孔大哥了!李哥,我們走路去吧,也當作散了會心!”
李泰源故作為難道:“夫人,你穿著高跟鞋,路走久了腳會很痛的,我們還是開車去吧!”
我白了李泰源一眼,道:“我說走路,你覺得不行麼?”
李泰源聽了立即垂下頭,道:“夫人,我不敢!”
我故意帶氣道:“諒你也不敢!孔大哥,你帶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