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孫二狗是個炮灰,薛忍冬應該高興。
因為按照劇情,男主趙雲霆會及時趕到,在孫二狗得手之前英雄救美。
但問題是,書裏男主是從村支書家出來的,之前在村支書家吃飯,被書裏的惡毒女二,也就是村支書的女兒胡映秋下了藥!
胡映秋暗戀男主,原本是打算自己投懷送抱,生米煮成熟飯的,沒想到男主不解風情,吃完飯非要去山上看什麼陷阱,結果就在救下女主之後藥效發作,陰差陽錯地和女主發生了關係。
這個劇情……
真是白眼狼看了都想翻白眼。
這叫英雄救美?這不就是換了個人強奸女主?
忍不了一點!
薛忍冬一邊奮力地躲避孫二狗那張猥瑣的臉,一邊盤算著該怎麼逃過劇情的安排。
不能讓孫二狗得手是肯定的,但是也不能讓男主得手啊!
必須得想辦法在男主趕過來之前,解決掉孫二狗。
想到這,薛忍冬眼珠子轉了轉,計上心來。
作者偏心,把高光都給了男主,女主在書裏唯一被反複提及的,就是美貌。
書裏的女主就是古早言情裏常見的柔弱倔強小白花,哭的時候梨花帶雨,極其動人。
男主每次看見,都被硬控十秒。
既然如此,她現在哭,應該能降低孫二狗的警惕性吧?
這狗東西還挺雞賊的,撲過來的時候還把她腿分開壓住了,導致她連斷子絕孫腳都使不出來!
薛忍冬想到這,偷咬了一下舌尖,在疼痛刺激下,兩行清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她忍著反胃捏著嗓子,嬌滴滴地說道:“孫二哥,我都聽你的,求你別打我。”
孫二狗看著薛忍冬梨花帶雨的臉,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停下來遲疑道:“你不是想耍什麼花招吧?”
“我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胳膊拗不過大腿,還能耍什麼花招?”薛忍冬怯生生地看了孫二狗一眼,羞赧地將臉扭向別處,“我就是特別怕疼……你一會兒溫柔一點,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做什麼都可以?”孫二狗的眼睛瞪大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低頭看向自己的褲襠,不知道想了什麼齷齪的東西,嘿嘿笑了兩聲,說道:“這可是你說的!”
“當然了,既然沒辦法反抗,為了讓自己少受點罪,我也隻能……”薛忍冬嫵媚地抬起眼,“不過這個姿勢不方便,咱們還是站起來比較好。”
孫二狗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蒙了,鬆開了對薛忍冬的壓製,站了起來。
薛忍冬皺起眉頭,目光一狠。
就是現在!
薛忍冬沒了別人的鉗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最大的力氣飛起一腳踢向孫二狗的褲襠。
“臥槽!”孫二狗立刻爆了粗口,一張臉漲成豬肝色,疼得額頭青筋暴起,眼球都突出來了,弓起了身子。
薛忍冬一擊得手卻不敢懈怠,立刻趁著孫二狗虛弱的空擋繞到他身後跳到他的背上,雙腿夾住孫二狗的腰側,交叉緊鎖,右手繞上孫二狗的脖子,抓住左手關節,左手卡在孫二狗後頸上,將他的頭猛地往前一推。
這是巴西柔術中的一個招式,叫做裸絞。
而裸絞又分為數個種類,薛忍冬現在使用的,叫做咽喉絞,可以使人窒息休克。
其實剛才孫二狗壓住薛忍冬和她麵對麵的時候,薛忍冬就可以用一種叫做“斷頭台”的裸絞手法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