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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梅是從兩千年穿過來的,那個時候的醫療對老百姓還很友好,就算是吃藥打針,也沒有說很離譜。
不像十年二十年後的醫療,哪怕是個私人診所,也能把你當冤大頭宰。
她在自己醫療空間裏配好一包一包的藥片後拿出來,等走回家已經是傍晚時分,時間卡的剛好。
雖說翠梅頭上還頂著紗布,看起來有點滲人,但如果她不在意的話,別人多看兩眼又不會少塊肉,看就看唄!
村裏人現在都知道這是翠花家剛找回來的老五,對她不熟悉,但是好奇,也有熱情和好事兒的上來跟她說話。
“翠梅這是打哪兒回來的呀?你的臉好了嗎?啥時候拆紗布啊?會不會落疤?”
翠梅前世生活在現代城市,沒有接觸過農村,但她父母那一代,卻是第一代知青,六幾年就下鄉了,從他們口中,她多少了解過這個年代的人。
善良樸實,踏實勤勞,嘴碎摳門,各種類型的人都有,但你要說太壞的人,有,但比例不高。
眼前的人對她也純屬好奇,話是多了點兒,但她沒必要給人家甩臉子,畢竟以後她還要在這個村子混呢,於是禮貌的說。
“嬸子你看,我也不知道該跟你叫啥(村裏都是論資排輩的),臉還沒好,我去河邊轉了一圈,過罷年再去換藥,如果差不多了,就可以拆布,祝你過年好啊!”
翠梅打了聲招呼就趕緊往家的方向走,也省的多留一會兒就會被人圍觀。
回到家的時候,隔壁鄰居在給門口的菜地澆花,翠梅問了聲好。
“翠梅啊,你快回家吧,你奶正在你們家鬧呢,還領著你們的堂兄妹們,說是來拜年,實際上是來寒磣你姐大年初一沒給她拜年呢!這老太太,真是一天都不帶省心的。”
翠梅最是不耐煩應付的就是這些家長裏短,尤其碰上極品一樣的親戚,那更是煩不勝煩。
道了謝,推開家裏的木門,就聽到老太太尖酸刻薄的聲音裏帶著對她們不滿的數落。
“說起來你也是你們三房的長女了,怎麼這麼不懂事兒?今天啥日子你不知道?
咋,跟你爹斷了關係,也要跟我斷了?
大過年的,連看都不去看我?自己躲在家裏吃香的喝辣的?你把我當什麼了?”
“就是,翠花啊,不是我說你,你爹現在顧不上你們,是因為他有兒子了,這也怪不得他對不對?
盼了這些年,你娘嫁給他十來年淨生閨女了,生不出兒子,人家後娶的這個,一生就生出來了,
你們就是眼氣也沒用啊,也犯不著因為這個就不和他們來往吧?
說到底他還是你爹,親爹。
你不看你爹,我們都知道是因為你們那個繼母在,
那你們爺爺奶奶呢,平時不來往,過年也不走動了?像話不?”
翠花撩起眼皮看了大嬢一眼,冷笑一聲,懶得開口,她不說話,其他姊妹也不吭氣兒。
“當然不像話,這大過年,你不來拜年,我們來還不行?
結果呢,我們剛進門,你們聽到動靜,可將該收起來的東西都收起來了,
連門和櫃子都上鎖,不是?你們這啥意思啊,防賊呢?